? 伴着男人似鬼一样的声音,一件羽绒服披在我身上。我回过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很是费解,他怎么刚好就出现在这儿了?
我也没有心思管他为什么在这儿,更没有心思管身上的羽绒服,天气也比前些时候冷了一些,我拉了拉身上的羽绒服说:“家里出了点儿事,我要回去一下。”
“出了什么事非得现在回去?”严寻喜欢多管闲事,反正他爱管我的闲事。
在这种时候,我总不能告诉他,邵安因为我自杀,三天没吃饭了吧。我也不乐意和严寻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格外关心,我也不想知道。
我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明天上课不上课,我都已经不在乎了,比起那些,邵安的命更重要。原来,报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报复了孙红,伤了邵安,我一点……也不快乐,可是看见他们好好的,我也未必会高兴。
人在年轻的时候,都很容易做一些年少轻狂的事,我想……报复孙红,也许就是我的年少轻狂。而割腕自杀,则是邵安的年少轻狂。年轻之时,总以为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正如我以为报复是一件很容易的死,未曾想过,会弄出人命来。我担心,也还有一丝害怕,我怕邵安真的死了。
看了眼严寻,我结结巴巴的说:“我哥出了点儿事。”
“你哥?”严寻问了我一句,接着又恍然大悟:“你继母的儿子,出什么事了非得现在回去,我记得你们家在金陵巷吧?挺远的。”
我不好说邵安因为被我伤了而自杀,而我现在回去又是怕邵安不吃饭而饿死,怕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些话说出来,严寻大概会觉得我幼稚,我不想听他讲那些大道理。
站在微暗的路灯下,我冲着前方的驶行而来的出租车招手,面无表情的说:“对,一定得回去。”
“我送你回去吧。”出租车刚刚停下,严寻忽然拉住我,无视了探出头来的出租车司机,一脸被害妄想症的神情:“大晚上的,不安全,尤其是快过年了,开黑车,抢劫的很多。”
严寻警惕的同我说着这些话时,我看到了出租车司机无语,并且可能想要杀人的眼神。他看着严寻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丫才开黑车,你丫才抢劫呢!”
身为一名嘴毒的变态,严寻压根没瞧见司机大哥愤怒的目光,边走边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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