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心思看书。
一想到晚上开会要见到严寻,我又无法平静了,我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挺怕他对我有什么意思。
他对我好,真的是因为我妈妈曾经资助过他们兄弟的缘故吗?倘若真的是这样,他为什么总是支支吾吾的,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想不明白。
如果没有严寻出现,我想我的大学四年与大部分人都是差不多的,平平淡淡的,每天上课下课,周末做兼职,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因为严寻,我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也许,从他送我衣服那天,就已经乱得不像样了。
此时此刻,我也因为严寻无法学习,盯着桌子上的英语书,看似很认真,实际上,我什么也没看进去。
下午五点多,室友们的也都回学校了。林小夕和曾离一回来,寝室里也就闹腾的像菜市场。
秦露提着两个便当盒,递给我说:“向晚,我做的糖醋排骨,晚上我去买点儿酒,咱们……一醉方休……”
怎么回事,怎么最近一个个都想着喝酒呢?就连秦露也喝上了?我满腹困惑:“秦露,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啊!”秦露摊摊手:“我就是想约你一醉方休……,走吧,咱们去开会,开完赶快回来,可不能让沈清漪和袁小薇瞧见了……,我可不想和她们一醉方休。”
比起我,袁小薇和沈清漪似乎更不受人待见,一个寝室也就六个人,分帮分派的却是显而易见。
我和秦露是属于那种不喜欢谁就不爱搭理她的,当然,只是心里这样想的,面上能装还是装,不到万不得已通常不会撕破脸,像袁小薇那种,我是一早就想和她撕破脸的,对沈清漪,我愣是装得一手好室友。
林小夕那姑娘呢,典型的老子不爽你就不给你好脸色,你惹老子,老子就把你往死里整。
情感砖家曾离则是和事佬,凡事她都得掺和一脚。
因此,在分帮从情况下,我和秦露的关系又更近一些。对此,秦露很是诚恳的表示:“我觉得这东西看眼缘,我第一眼看见就知道你一定是个比我更婊的人,咱俩适合做朋友。”
秦露不光婊,她还具有敏锐的观察力,尤其是在观察严寻的时候,五六点多,严寻正站在讲台上和我们说期末考试的安排。
坐在我旁边的秦露忽然戳了我一下,笑得贼眉鼠眼的:“向晚,你看你看,严变态的脸上有个牙印诶?你说他是不是太久没见女朋友,所以……特别的激烈,啊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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