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就是我们班那几个花痴眼中的白马王子,丫哪里是王子,根本就是王子病。
我被他念得忍无可忍,拽住他的胳膊,揪起一小层皮狠狠的一扯。
“啊!”陆汉瞬间停止念叨,发出杀猪般的叫声,随即呲牙裂嘴的对我大喊:“你干什么呀!”
“我干什么?我才要问你干什么呢?”陆汉这个人,乍一看挺吓人,多接触几次,才发现根本不如看上去那么吓人,就是够无赖。
我愤恨的质问他,他丝毫没有为他刚才的行为感到抱歉,反倒是理直气壮:“谁让你挂我电话的?我们是斗三联盟的,我们是一个团队!”
*说,打土豪,分田地!像陆汉这样的土豪,就不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我毫不犹豫的对他一顿教育批判:“团队个屁!有你这样的队友吗?我帮不帮你是我的事儿,你强迫我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是队友吗?你这是土地主!放在文革时期,你这样的剥削劳动人民,是要戴高帽子被拉出去恶斗的!你就知道破坏破坏,你要讨厌付予馨,直接买凶杀了她得了,干净利落,一次性解决!”
“可现在不是文革时期。”陆汉的风轻云淡一句话,让我之前说的那一番豪言壮志,长篇大论都成为了笑话。
陆汉说完,又解释道:“还有,杀人是犯法的!要能弄死她,我早弄死她了,用得着你说吗?”
我没有说话,他这么说好像也挺有道理的,杀人是要偿命的,犯不着为了个小三儿把自己的命给搭上。
他满脸嘲笑说:“小晚晚,到底是帮还是不帮,你自己想清楚。我不介意告诉别人,看见你和老严一起回……”
“行行行!怎么个帮法,你说吧!”我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陆汉,可我嘴上却只能屈服。
陆汉人品太有问题了,他真的很有可能到处乱说的。我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先说好啊,太过火儿的事儿我不做啊!比如杀人放火,偷鸡摸狗,破坏人家庭,有失道义的事儿,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放心,不会!身为你的好队友,我怎么会让你去做那种事儿。”陆汉挤眉弄眼的,很是满意笑说:“吃了没,哥请你吃饭,咱俩商量下斗三大计,保准一举得胜……”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才不会蠢到真的和他去吃饭呢。我冷声说:“我不饿,我还上体育课呢,你自己吃吧,有事儿打电话,我先走了。”
“好,那回见啊!”听陆汉说了这话,我才算是放下心来。
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上陆汉这种死不要脸的臭无赖,强迫我帮他做那种奇葩的事儿就罢了,丫给我招惹一大堆莫须有的绯闻。
等我和他谈判完回到操场,班上的人一个个都用八卦的目光看着我,连秦露也不例外,不过出于陆汉是她表哥她也没多问。
曾离伙同班上几个女生把我围住,当真是围得水泄不通,笑得满脸八卦说:“向晚,你什么时候和秦露表哥对上眼儿的,陆家可是豪门啊!你要跟他成了,不久的将来,你就要嫁入豪门啦!”
“就是就是,能嫁入豪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豪门的狗都比我们穿的好!”陈瑞也加入行列,满脸花痴:“要让我遇上这样一个帅哥儿,又有钱又帅,你都劈腿了,他还痴心不改,啊!真是个痴情的人……儿啊!”
“你才劈腿呢!我说你无聊不无聊!”我对这群八婆真是无语了。
秦露在旁边郁闷了许久,也看不过去了,三下两下的蹿过来道:“你们够了啊!我表哥他有病,他有王子病,他见谁都说人家跟他有关系!”……
这一场八卦的战争,最终在秦露诬陷陆汉有王子病之下平息。
绯闻平息,陆汉对我的折磨却没有平息。周五那天,他兴冲冲的打电话说是付予馨和严寻,以及他们的朋友在永安城最大的那家酒店吃饭,他已经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了,叫我明天过去。
据陆汉说,严寻那帮朋友里,其中有一个是他的朋友,因此,他轻而易举的就掌握了严寻和付予馨的行踪。
我一点儿也不想去,和陆汉那个跟踪狂待久了,我怕我自己都会搞得精神不正常。
混进玛蒂大酒店的包厢里,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我和陆汉琢磨费了好一会儿时间才进去。
我俩才刚进去,便听见脚步声,听上去似乎有五六个人。有说有笑,我一下子就听到了严寻的声音。
于是我干了这辈子干得最猥琐的一件事儿。我斯拉硬拽的拉着陆汉躲到了桌子底下。那桌子有桌帘儿,藏的好倒是看不见,就是容易被踢到。
我刚缩下去就被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踢了一下,接着女人鬼哭狼嚎的:“下面下面有东西!”
妈的,明明被踢的是我,她叫屁啊!随着她的尖叫,陆汉那个混蛋又有一次出卖了我,他一脚把我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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