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三儿?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我的脾气算不上太差,但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付予馨既然不想要脸,我又何必要给她脸。
在回击她时,我并没有想到别的,就光顾着生气,也忘了她是个多么难缠的女人。
她难缠,我也未必是什么省油的灯,尤其是对她这种人。我的回击是她不曾预料到的,兴许她觉得我就一小女孩儿,怎么着也说不出太难听的话来。
即便曾经,我和陆汉一起骂过她破鞋,那也是仗着陆汉在,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她会把帐都算在陆汉的头上,更是傻乎乎的以为,像我这样的女孩儿,估计过一会儿他们就不认识了。
秦露说我长得就像一小狐狸精,可能我真的有几分像,可还不至于让人看一两次就印象深刻。
要不是特意调查我,费尽心思的给我使绊子,付予馨又怎么会把我这张脸记得这么清楚。那双盛满怒火的眼眸死死的瞪着我,犹如要将我活活烧死一般。
毕竟她比我要大上几岁,尽管眼眸里怒意十足,面儿上却没有动气,丝毫没有慌乱,泰然自若道:“向小姐在说什么?你以为你自己肮脏,别人就都和你一样么?”
“我可没这么说,我不过是问了你一句,你怎么说出这样没有礼貌的话?”我笑言嘲讽道:“难道说,你认为你自己和小三一样肮脏?还是说,你就是小三?”
炎炎烈日下,火气腾腾上升,说出来了的话也宛若刀子。可能是以前在家里整天和孙红斗智斗勇,我这张嘴还真是让她给磨练出来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讨不着便宜,我干嘛要对这个女人客气,给丫气死了最好,省得活在世上祸害人间,污染空气。
付予馨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显然是被我气到了,杏眼圆睁,盛气凌人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嘿,我这人还就喜欢吃罚酒了怎么着吧!”丫以为我是小女孩儿就好欺负,我可是在金陵巷长大的,别的本事没有,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气死人,我能绕文言文嘲讽人,也能泼妇骂街!
付予馨可能是在国外呆久了,她有海归的优越感,明明不是老师,还特好为人师:“不知廉耻!严寻是你的辅导员,你知道不知道,你竟然无耻的勾引他,违背伦理!你读了十几年的书都读到哪儿去了?你读书就是为了勾引你的辅导员?”
“付小姐,说话可以要讲点儿证据?我是怎么勾引辅导员了?还有啊,我就是勾引辅导员似乎也和您没关系吧?你说你是他女朋友你就是?你要真是他女朋友,你做什么不去问他,跑来威胁我一学生?还买通我的室友陷害我?千方百计想毁了我?要说无耻,你更无耻吧?”我私以为对付付予馨这种人,就不能文雅,还是泼妇骂街比较管用。
我这么一长串说出来,把她气得够呛,付予馨要有心脏病估计给气出病来了。
话说我骂人的技术还是跟陆汉的舅妈学的,他舅妈,也就是许奶奶的儿媳妇,那是金陵巷第一吵架高手,谁要招惹了她,骂娘骂老子的,那都叫客气了。
我常年见她骂人,略微学了点儿皮毛,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反正我已经被付予馨整了好几次了,我就是不骂她,她也未必会放过我,既然如此,我何必不趁机好好气气她,能给气死了最好!
哎呦喂,向晚,你可真恶毒!竟然要把人给气死!付予馨脸色铁青,疾言厉色:“好啊,你既然都知道了,你就给我离得严寻远点儿!否则,我保证下次你的家人就不光是挨揍了,你也不光是伤人,被学校处分那么简单!”
有些人,天生反骨,越是不让做的事情,就越喜欢去做。而我,恰恰就是这种人。
我笑笑道:“你要是想整死我家人,你尽管动手好了,我很乐意。你要愿意害我,尽管来,没关系,我奉陪到底。你要想在大街上说我小三儿,引人围观,来就是,我不介意。”
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这回是生生的做了死猪。
付予馨大概没想到我这么难缠,和我不熟悉的人,大都误以为我是单纯可爱,温柔多娇的。
秦露说,我长了一张骗人的脸,和我不熟的人都以为我是个温和的女孩儿。
付予馨已然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不像我能泼妇骂街,她是高素质的,即便做了人家的小三儿,她的……怎么说呢,拿咱们现在的一个网络用语来形容,她的逼格挺高。
她怒容满面瞪着我半响,咬牙切齿道:“你……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对一个没脸的人,我要脸做什么?”我一边儿提箱子一边儿风轻云淡道:“你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站住!”她大声呵道,也许是发觉旁边的人都再看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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