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打打闹闹反倒像是缺了些什么。
正如严寻所说的,不逃课的大学并不是完整大学,以前我觉得他这思想不对,逃课那可坏学生干的事儿!我是个好学生,我怎么能逃课呢?如今想想,若是没有逃过课,那的确是很遗憾的。
当然,我并没有想要怂恿谁逃课的意思,不过是举个例子。
我的青春很特别,于我而言,不揍陆汉的青春就不是完整的青春,不欺负陆汉的大学就不是快乐的大学。
于是陆汉一路被我打,什么九阴白骨爪,天山无影脚,降龙十八掌的,能用的我都通通用上了。
吃饭的时候,陆汉很气愤的说我过河拆桥。我理直气壮的反驳他:“我什么时候过河拆桥了!我打你是为什么?是因为你该打!”
“我怎么就该打了!我告儿你,演戏就得演全套,你知道不知道!”他喝了一口汤,一本正经的狡辩:“我要是不亲你,那谁能信!就长成你这样的,富二代能看上你么?况且还是像我这样的大帅哥!”
人不要脸,鬼都害怕。我和秦露相视一眼,皆是无言以对,索性默契的冷哼了一声,接着秦露问我:“向晚,晚上一块儿打羽毛球把,羽毛球这东西好,挥着挥着,手臂的力气就变大了,打人的时候特别好使!”
“行啊!反正这学期也选修了羽毛球,还不知道能不能过。”我们完全无视陆汉的存在,兴致勃勃的交流:“那初级剑你练的怎么样了……”
“切,那玩意儿我上初中的时候就玩儿,小学生的玩意儿。”陆汉见我们不搭理他,故意插嘴道。
我平生兴趣广泛,其中有一个就是讥讽陆汉,也可能是习惯了,他话音将落,我不冷不热的嘲笑他:“哎呀,雪雪姐姐,你可真厉害啊,你上初中的时候还玩儿小学生玩意儿!”
“厉害厉害!小妹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你甘拜下风!高手!雪雪姐姐你可是真高手中的高手!”我诚恳的向他竖起大拇指,佯装的心悦诚服:“我对姐姐你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随着我的‘赞扬’,陆汉的脸色变得难看,说句恶心的话,他那表情就跟吃了屎似的。
秦露在旁边笑得都快岔气儿了,陆汉面若菜色的纠正他的性别:“向晚!你眼睛瞎了么?我是男的!叫哥哥!要叫哥哥,有没有礼貌!”
“哈罗,姐姐!”我眨巴着眼睛,天真无邪的盯着他,模仿林志玲的娃娃音,喊姐姐喊得那叫一个顺溜。
陆汉那张漂亮的脸彻底绿了:“诶,有你这样的么?好歹我今天帮了你,你不感谢我就算了,你还这样,我说……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竟然是这种人!”
“切,我一直都这种人,用不着你发现。”我十分不屑的瞥他一眼:“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难道你未卜先知,知道那付予馨会闹事,专程来救我的?你还不是跟踪变态狂,跟踪人到这儿,然后伺机报复!心理太阴暗了!”
陆汉被我说的无言以对,索性承认了:“对对对,没错,我就是故意来报复的,我报复怎么了,我乐意。”
“我跟你说啊,你这样报复是没用的。”身为陆汉的好队友,我怎么忍心看他用如此愚不可及的方式报复,指不定没报复成,最后他爹的财产来落到了付予馨母子手里,这个时候,我忽然明白了陆汉当初同我说的话,他说,他绝对不会让陆家几代人的产业落到外人手里的,这外人多半就是指付予馨母子。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抬头和陆汉说:“你应该使用美男计,你去勾引付予馨,让她爱你爱的死心塌地,然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比如说卖到山里去啊,送到云南的大山去啊,还可以卖到煤窑去……”
此话一出口,陆汉和秦露都很震惊的看着我,异口同声道:“太恶毒了!”
“于浩,你他妈去死吧!”就在他们一致认为我恶毒的时候,更恶毒的人出现了,林小夕!
坐在最里面那一桌的情侣,女的是林小夕,听这个声音绝对是林小夕,我和秦露都下意识的回头去看。
只见林小夕一只脚踏在凳子上,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在她对面那个男的头上。
男的顿时鬼哭狼嚎,我和秦露面面相觑,想也没想就奔过去,林小夕和那男的吵得太厉害,压根没瞧见我们,此刻的林小夕似乎失去了理智,那男的嚎,她也嚎:“于浩,老娘受够了!分手吧!老娘给你分手费!”
于浩,那个男的居然是于浩?
“林小夕,我告诉你!”于浩拿下扣在脑袋上的碗,近似马景涛式的咆哮:“你今天要是敢分手,你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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