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人还不错,可是久而久之,她的一些本性也就暴露了,。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第一次知道田昊雨和韩方程之间不清不楚,我还蛮震惊的,后来发现……她好像不止和……”
说到这里,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一个男人说这种话委实奇怪。何况还是像严寻这样的男人,他顿了顿说:“我喜欢善良的女孩儿,所以,我永远不会喜欢田昊雨那样没有心,只为钱而活着的女孩儿。”
没有心,只为钱而活着。我好像也不怎么有心,也挺喜欢钱。我不知道田昊雨有没有心,但我想,可能只是她的心不属于严寻。我不喜欢田昊雨,可我相信,她是有心的,她的心去了哪里,也唯有她自己知道。
我的心呢?我的心又去了哪里?到底还在不在严寻身上?
在肯定是在的,不知道有多少在他身上罢了。现在看见他,我竟能如此淡定的去拉他的手臂,同他说话,我也是挺佩服我自己的。
“我好像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女孩儿。”我这话来的莫名其妙,至少对严寻而言是莫名其妙。
他稍微愣了一下,低眸凝视我半许,眼眸里含着许久不见的温柔目光:“你的确不是什么善良的女孩儿,可我,就想握着你的手。”
严寻的手和嘴同步,他握住了我的手。以前我们也是牵过手的,我本以为,我不会太紧张,毕竟我挽着他的胳膊,他搭着我的肩膀,我也不曾觉得有什么紧张的。
偏偏,就是牵手,指尖交错时,一股电流迅速蹿遍全身。严寻的手掌很温暖,还有些茧子,那是曾经奋斗留下的痕迹。刚才我还在问他田昊雨的事儿,这个时候,却忽然不知开口说些什么。
心脏剧烈跳动,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结结巴巴道:“你……你在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么?”严寻一双眼睛弯若月牙,雪白的贝齿微露,他笑起来很迷人。
这样一个长得好看,又有钱,品德又好的男人,的确是很迷人。我傻傻的盯着他,他也看着我,久久不语。
我……我这是在干嘛?我好像是在发花痴啊!我在对着严寻发花痴!
“口水流出来了。”严寻略含嘲笑的声音将我从花痴中惊醒过来。
我流口水了么?我有那么猥琐吗?我盯着严寻流口水!天呐!太丢人了!我慌忙的摸摸我的嘴。诶!没有流口水啊?我就说,像我这样有气质的人,怎么会盯着男人流口水,那严寻还说……
“你骗我!”我恍然大悟,挥起拳头就向严寻的胸膛打去。
严寻没有拦,反正我也打不疼他,丫就在那儿笑,笑得一脸奸计得逞。
我们之间,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的笑过了,吵过了。其实也不算太久,我们认识都不到两年,可我却感觉,我们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又冷战了很久很久。
那段日子很漫长,也很痛苦,好在,我们都走了过来。我们绕了一个圈子,又都走了回来。
爱情这东西,能让理性的人变得感性,又能让感性的人有那么一丝理性。严寻的理性在遇到爱情之后,就逐渐变得感性。然后,在一次次的争吵与挫折中,又变得理性。
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却是不可缺少的。
我相信现实,相信诱惑,也相信爱情。
至少,现在,我们还是爱着对方的。
我指着严寻没好气道骂他:“骗子!”
“小骗子!”他立即回嘴,一点儿也不配合。
不由的想起了两年前,我划破了他的车,还扯谎说是路过的小学生划的。甚至离谱到把钉子藏在裤子里,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我……的的确确是个小骗子,每次骗严寻,我都很认真。
我却忍不住笑了,到底为什么笑,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就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严寻也笑,大概同我一样,想起了两年前的划车事件。说起来,那车的钱,我到现在也没有赔他。欠陆汉的医药费都还了一半了,可欠严寻的,两年,一点儿也没还。
我笑看着他:“对,我就是小骗子!所以,最好别骗我,否则你会被骗的更惨。”
“好像是这样啊!”他点点头:“我不过撕了你的检讨,你却划破了我的车!我记得,某个人当时好像说,还不了就用一辈子还,这话,现在还算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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