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发朔举着这双不该属于自己的手有些发呆。
随即看看周围,是那么陌生的街景。
梅发朔保证,就没听说四九城里哪里还有这样的。
或许,自己是到了哪个影视城里?
梅发朔瘫坐在那里,想了想,可是也觉得不对。
影视城里,搞卫生的都要穿上这样的年代装搞卫生?
还有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被换上这样的衣服,还有眼前这双手。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脑袋胀的疼,就如同头上被钻了个孔,被强行灌输什么东西进了脑子里。
晃晃头,头部的胀痛感并没有消失。
这股痛感刚刚袭来之时,他还以为是宿醉的后遗症,这会儿他已经完全忍受不住了。
“嘭”。
一声响,梅发朔的头重重砸到身后的墙上,可却只传来微弱的疼感。
脑袋里依旧胀的厉害,难受,很难受,他不得不渐渐闭上眼睛,尽力忍受着痛楚。
大老爷们儿,他还做不到因为疼痛就呻吟的地步,努力紧咬嘴唇忍耐着。
远远看去,就好像人已经睡着了般,静静坐在那里。
只有走近才能看到,他那张勉强算周正的脸上,泛起的痛苦表情。
梅发朔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个梦,不知道过了多久,浑浑噩噩中他好像走过了另一个男孩十几年的人生。
别问为什么知道是男孩,因为小孩从小和同伴比谁尿的远。
第一视觉,感觉比玩过的模拟人生游戏可有意思多了。
一个住着许多人的大杂院,梅发朔感觉并不陌生,只是自己从小生活在南方的院子结构和这孩子生活的院子不同而已。
自己从小住的院子,进院就是一排房子,类似筒子楼,宽有三、四米,却有十几米进深,用家具或者砖墙隔成三、四间屋子,后面是个十来平米的小院子,厨房就在那里。
房子只是前后有窗户,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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