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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管控要松一些,也是因为刚刚开始执行计划供应,上面也理解大家对物资的需求。
不过将来,这样宽松的氛围肯定是不会再有了。”
赵跃民还是提醒道。
不管是担心自己离开后,他们继续做这样的买卖终究不保险,随时都有翻车的可能,进而牵扯到自己,还是真为他们着想,不希望因此影响到他们的将来。
这次没人说话,三个人都在那里思考这赵跃民警告的话语。
“老大,这是你分析出来的,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陈建国终于还是问出来他心中的疑问,记忆里的赵跃民,虽然真的很有主见,是他们这伙人中的话事人,可好像也没有这样强的分析能力。
“我爷爷说的。”
赵跃民也没有敷衍,直接了当的说道:“我把在农村看到的都告诉他了,他昨天晚上就和我说起此事。
毕竟是艰苦环境中过来的人,他说现在生活虽然比以前好过了,可农村那些亲戚好像都忘本了。
农民,就应该耕地,而不是响应号召跑去炼钢,荒废了土地,这样糟蹋早晚要遭报应的。
而且他还说,前几年农村不错,也是因为风调雨顺,大家日子都好过了,可却不知道为灾年储备物资。
天老爷就是个循环,让你好过几年,就会坏你几年,还是要有结余才好。
现在这样,日子刚好过了,就去做那些不着边际的事儿,农村那些储备根本顶不住多久。
现在搞的公社和大食堂,完全就没有考虑到量入为出,勤俭节约,今年的气候就不如去年,说不得明年未必好过。”
陈建国盯着赵跃民,惊讶道:“没想到老爷子这么睿智。”
“别看我爷爷一辈子都是农民,好像什么都不懂,可能在那个年月过来的,自然还是有一点见识的。”
赵跃民有点沾沾自喜的意思,不过他爷爷的话确实非常有道理,很有点高明远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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