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的高烧,她的脑子烧迷糊了,心却愈发清醒。
她想起一句话,当你谁都不爱的时候,你就已经重生了。
金梦玗微微扬起了唇角,眼里光芒锐利,是时候出去了。
佣人进来给她送吃的,金梦玗缓缓睁开眼,气若游丝道:“我要见父帅,我知道错了。”
女佣惊了一惊,连忙跑出去禀告金督军,大小姐总算开窍了。
很快,佣人抬了单架进来,将金梦玗抬回闺房。
高床软枕,金梦玗锦衣欲食的生活又回来了。
金昊请了部队的军医来给金梦玗处理伤口,由于鲜血凝固已经牢牢粘着衣服,必须要把衣服剪开。
金梦玗趴在床上,口里咬了块毛巾,万事俱备,军医才动手将她的衣服剪碎撕下。
伤口被牵扯着撕开,鲜血直流。金梦玗瞪大了眼,痛的撕心裂肺。
金梦玗在心里暗暗发誓,终有一天她要将所受的痛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他们。
包扎好伤口,军医退下。
金昊信步走进来坐下。
“知道错了?”金昊目光如炬。
他这个女儿从小性格倔强,虽然认错,他还有些不敢相信。
金梦玗将头埋在柔软的鸭绒枕里,声音闷闷得道:“父帅,我真的知错了。”
她本来就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认,如今说认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那你是怎么想通的?”金昊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审视着金梦玗。
“是女儿太糊涂,女儿的一切都是父帅给的,没有父帅女儿什么都不是。”金梦玗说的十分赤诚:“从此女儿一定事事为金家着想,报答父帅的养育之恩。”
前半句话是她在地下室真正的感悟,没有权利什么都不是。
金昊双眸微眯,狡猾的像只狐狸:“你能这样想,为父很欣慰。”
她在地下室挨了那么久,再硬的骨头也该软了。
金梦玗敛下眼中的锋芒,微抬起头看着金昊,乖巧道:“梦玗以后再不会惹父帅生气了。”
她是故意挨到最后才说悔悟,如果一受刑就说悔改以金昊的多疑决不会相信,那么以后她想做什么一定会处处受限。
金梦玗就是要让金昊以为她是撑不下去,被彻底训化了。
终究他还是小瞧了她。
......
金灵茉听到金梦玗被放了出来,急了。
金灵茉跑到阎兰面前问:“妈妈,这下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她突然有些害怕,金梦玗不死她犹如芒刺在背。
阎兰踩着高跟鞋在起居室来回踱步,若有所思道:“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想办法的,金家就只能有你一个千金。”
金灵茉点点头,期待着阎兰的下文。
突然阎兰眸子一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我最近听说你父帅打算新进一批德式装备。”
“好像是。”金灵茉也略有耳闻,家里要挪一大笔资金,动静很大。
阎兰慢悠悠走到真皮沙发上坐下,胸有成竹道:“灵茉你放心吧!这次妈妈帮你风风光光料理了她。”
阎兰扬起唇角,目光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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