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对她产生的怜悯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冯奕晖转身走开了,去客厅打电话让副官请医生上来,对外就说金小姐身体抱恙,婚期延迟。
挂电话后,他没有再多看金梦玗一眼,直接就去找金昊了。
医生还没有到,卢绣就进来了。
她急匆匆跑进卧室,只见金梦玗眉头紧锁地躺在床上,纯白的枕头上染满了鲜血,她吓的面色发白,冲到床沿泪眼婆娑道:“这冯奕晖下手也太狠了!”
“我故意激怒人家打我,能打的不狠吗?”金梦玗笑的云淡风轻。
卢绣拿帕子给金梦玗按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心疼不已:“梦玗,你要撑住啊!”
金梦玗失笑:“就这点血,死不了人。”
“都这样了,就你还笑的出来。”卢绣声音哽咽。
“事情都办妥了吗?”
“嗯,你放心。”
两人正说着一名中年的男西医带着护士进来了,卢绣退到了一旁。
护士连忙给金梦玗清理伤口,消毒。
医生开始给金梦玗的额头缝针,尖锐的刺痛插进皮肉,来来回回,疼的金梦玗秀眉深蹙。
卢绣不忍心看,将头转向了一旁。
缝完针后,医生拿出纱布为她包扎好伤口,正开消炎药,冯奕晖阔步进来了。
他给了医生一沓钱,冷冷的道:“金小姐只是感冒发烧,你不会记错?”
医生颤巍巍接过钱,收好道:“二公子放心,我不会记错。”
说罢,脚底抹油似的带着护士走了。
冯奕晖也转身走了,没有过问金梦玗。
卢绣倒了一杯子开水,扶起金梦玗,照顾她吃药。
吃完药后,卢绣迷惘道:“梦玗,你说你父亲知道冯奕晖打你了吗?”
“这事情瞒不过他,冯奕晖应该主动告诉他了。”金梦玗的腹部还疼,缓缓躺下。
“他就一点都不生气,打狗也要看主人啊!......”卢绣气的口不择言,察觉到自己说错话,连忙捂嘴。
金梦玗神色淡漠道:“他的眼里只有利益,才不会顾问我的生死,说不定他巴不得我死,冯家给他一笔赔偿。”
他到现在都没有来看他一眼就是最好的证明。
卢绣听的心酸:“他这个样子,你还想指望他,我看难了。”
“该指望的时候还是得指望,他虽然不在乎亲情,但他在乎他的颜面,你明天拭目以待吧!”
金梦玗神情悠然。
......
昨日赫连政跳水后憋着气潜水逃跑,他实在憋不住探出头却发现冯奕晖的人没有追,这实在不算冯奕晖的作风,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心狠狠一痛。
上了沈景平的小艇后,他湿漉漉地坐着一言不发。
沈景平不用问也知道情况了,带着赫连政快速划了回去。
赫连政到行辕后一夜为眠,他已经没有了其他办法救金梦玗。
今天早上亦是坐在书桌上发呆,不吃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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