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个士子,经常抨击杭州的官府。
为首的一个是鄞州的张煌言,一个是会稽的姚启圣。
不过这二人都很年轻,不知道能不能担此重任?”
“年轻人好,我们少主也很年轻。
以往每次公审,都是少主主持。
不过这次因为建奴突发变故,少主回东明商量对策。
而且这次公审,因为东阳瘟疫,不能大量聚集民众,又要让百姓知道公审内容,需要做大量的工作。
我们要在各街道,居民区安装电线与喇叭,进行实时发布审判内容。
只有证人、犯人、主审官和衙役可以到场。
不过杭州原本的衙役,都是各官府的狗腿子。
而我们天雄军对杭州,又不太熟悉。
所以,无论将来你们愿不愿意加入天雄军,公审期间,还需要仰仗樊将军,帮忙维护一下杭州的秩序。”
樊贵疑惑的说:“公审还不能让百姓围观?这如何公审?”
任七说:“具体怎样操作,老夫也不知,听说是用电线连接上喇叭,就可以千里传音。
这可是我家少主,安排张陆羽鼓捣出的新奇东西。
听说以后作战,都要配上这些东西,到时候指挥起来就方便多了。”
“千里传音?”樊贵想起坊间传言,“难道…”
任七打断樊贵的遐想说:“樊将军不要想太多,我家少主说,这世间有些看似玄幻的东西,只要用格物之法,用心研究,就能用在实处。
格物之道老夫不知,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对了樊将军,你觉得要审判董象恒,最好的苦主应该找谁?”
樊贵说:“这个自然是被董贼查抄的那几家粮商,他不查抄粮商,杭州的粮食,不可能卖这么贵。
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百姓,倾家荡产。”
任七点点头说:“嗯,这样确实能够引起公愤,樊将军,你去安排人,找到那些粮商的亲属。
另外,把那些士子给老夫找来,商讨一下,如何公审杭州这些腐败官员。”
当樊贵找到张煌言时,张煌言听到樊贵的来意之后,非常的不屑,对樊贵说:“樊副将是吧,我与樊将军素无往来,为何非让我去做这不忠不孝的事情?
樊副将,我听说你们家的总兵大人,不肯与贼寇为伍,羞做二臣而自茷。
你作为李总兵的副将,不思报仇雪恨,反而与贼寇为伍。
你这样做,对得起提携你的李总兵吗?”
“这…”樊贵尴尬的不知所措,只好说:“张公子,我家大人临终前,交代我们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为那些贪官污吏,卖命不值得。
樊某是尊崇大家的意愿行事。全军将士都可以作证。”
“一群贪生怕死之辈,这样的证词有何用处。
你回去吧,告诉那个任七,我张煌言,绝不与贼寇同殿为臣。”
樊贵听了张煌言的话后,直起身子说:“既然张公子不愿为民申诉,任统领让末将给您带话说。
如果公子不愿效命,最好学箕子不食周粟,远走海外,天雄军不但不会为难,还会给予一定的帮助。请公子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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