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你们……你们……在校期间居然喝酒?”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刚刚还如同一群飞莺的女孩子噤若寒蝉。
一个还没有入冬就已经穿上了薄毛衣的中年男人挺着微微突起的小肚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两个在学校作为品学兼优榜样的好学生:“你们……你们……简直是岂有此理!”中年男人头上没几根头发,中间光秃秃的,只有周围有几根毛,脸型也圆圆地,乍一看,颇是滑稽,此刻恼羞成怒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更逗。
“喂,老头儿,你是她们亲爹吗?”斐宝宝转身不耐烦道。
“啊?”中年男人显然被“老头”这个称呼叫懵了,上午明明还有两位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音乐老师夸他jing神气质好,看上去也就才二十仈jiu的模样,听得他一上午都心花怒放,此刻被人喊作“老头”,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反应过来。
“你也知道不是啊,呆一边凉快去!”扰了斐大少喝酒的兴致,没转身给他开瓢己经算是很客气了。斐天才却没有看到潘瑾和诸葛青囊快要杀人的眼神。
为了控制住事态,潘瑾还是最先反应了过来,起身道:“郝主任,我们……”只是还没有说完,就被李云道打断:“哎呀,郝主任是吧,我正想下午去学校拜访您呢,没想到这么巧,在这儿碰到您,快快快,表妹,快给郝主任加个座!”转眼潘瑾同学就变成了李大刁民的小表妹。
赫大通愣住了,被李云道这一吆喝,立马疑惑了起来,但想到刚刚被那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称作“老头”,立刻又摆下脸:“不用了!”
可是他这点儿功底,哪里抵得过李云道在流水村cao练出来的厚脸皮和刁钻劲头。李云道见郝大通面se不逾,二话不说,窜出来就一番连拉带拽的“热情攻势”,光看那架势,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两人是相交了多少年的老朋友。
三下五除二将郝大通拉坐到自己身边,李云道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个空杯子,倒满啤酒,放在郝大通面前:“郝主任,我一直听小瑾表妹跟我提您,说您年轻有为,气度不凡,在学校里对她也很照顾,来来来,这杯酒我敬您的,感谢您这位年轻英俊的老师对我这位表妹如此照顾!”
“啊?这……这……”
“郝主任,用我们东北人的话来说,感情有多深,一口酒就现伪真,我可是真心诚意敬您的!来,我先干为敬!”李云道拿起自己的酒杯一干而尽,看得郝大通心慌。
刚刚几句恭维已经让郝大通心情平复不少,加上他平时也的确给女子乐队行了不少方便,此时更觉得李云道说的是真心话。又见李云道如此豪爽,当下书生意气也涌了上来,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随后刚刚紧张起来的气氛又放松了下来,之前还咬着在校学生喝酒问题不放的郝主任在李云道和斐宝宝的刻意奉承下,喝得舌头都大了,哪里还记得什么规章制度。
席间黄梅花发来一条短信,说按照老爷子的咐咐,将卧虎特卫里的新人都交给李云道,现在先挑了两个拔尖的负责李云道的安全。李云道不紧不慢地回了条短信告知了自己的位置,黄梅花又回了一条,说是那两人二十分钟后到。
果真,二十分钟后,郝主任已经开始跟斐宝宝称兄道弟时,两个身着黑se西服,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五的壮实小伙步入餐厅,看到李云道后喊了声“三哥”,就退到李云道身后。
卧虎里招的都是高翔亲自挑选出来的退役特种兵,对于卧虎来说他们是新人,可是在战场上他们个个儿都是杀人放血的老手,所以就算是立在那儿,身上也总有股说不出来的煞气。两人又矗在李云道身后,在小餐厅的环境里看上去特别别扭。
“吃饭没?”
王汉和马朝同时摇头。
斐宝宝眼力好,立刻挥手叫来服务员,指了指李云道身后的桌子:“在那边再开一桌,菜让这两位随便点!”
王汉和马朝刚想拒绝,却被李云道拉着坐到后面的椅子上,低声道:“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坐在我身后也一样的。”
郝主任喝得不算高,亲眼目睹了两个保镖模样的青年喊李云道“三哥”,又见这两人对李云道唯命是从的模样,立马对李云道又留了个心眼,又干了几杯后,才看似不经意地问道:“云道兄弟如今在哪儿高就?”
也喝得俏脸通红的斐宝宝抢先道:“我哥是秦城集团常务副总!”
“秦城集团?”郝大通拿酒杯的手微微一颤,不算太满的酒杯里酒出些许啤酒,李云道看在眼里,却不动声se,只是笑道:“这些都是浮云,哪抵得上我们兄弟的感情啊,来来来,继续喝!”
秦城集团,换一种说法就是苏州乃至江南最大的地下集团,郝大通是苏州本地人,在苏州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听不到社会流传的种种八卦新闻?事实上,他有个远亲的表弟前不久刚刚因为欠高利贷被人追杀,报案没用,托人没用,最后通过种种关系找到了秦城集团的赖总才帮忙摆平了这件事,人家赖总只是一个电话,第二天财务公司就上门道歉,还声明利息从1分五厘降到了1分。
眼前这位居然是秦城集团的常务副总,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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