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怠慢了骄龙,免得被人秋后算账。
吱呀门开,进来的付舟止差点撞上站在门口发呆的某人,疑惑,“希希怎不进去,站门口做什么。”
刘希希双手落下来抓着自己衣服,略微尴尬而已,并不是介意这人恢复正常了还要跟她挤一个房间,“我不是太困,呵呵,你先睡,我到外面坐会儿。”
赶紧离开,再不走怕撑不住要骂天。
灰溜溜的跑出去。
到底是她脸皮太薄还是这人脸皮太厚,明明都不傻了怎会还会面不改色从容自若的同她同入一室!
他是男子,她是女子,所谓夫妻,挂名而已,他无处可去挂靠在此她没意见,她也需要个人做挡箭牌,互惠互利,这明摆着的事儿,怎么就不提呢!
刘希希在廊下踌躇片刻,最后还是走进了中厅,盯着高挂的匾额瞧了一会儿,撸起袖子说干就干。
先对着刘家爹娘爷爷的牌位鞠躬讲明,又抱着抱着牌位挪到别处,双手撑桌一跃站上去,伸手去摘匾额。
这匾额宽半米多,长不足两米,黑土木所做,半掌厚,着实有些重。
刘希希奋力向上举了一下,没摘下来,双腿站定拿出站桩练功的劲头一鼓作气再加把力气。
匾额晃荡一下忽忽悠悠起来了,还离开了墙壁。
不错,不错,看来她平日没白锻炼,这么大这么重竟然举起来了。
刘希希略微有些得意。
不过刚得意了一下她又难住了。
举是举起来了,怎么稳稳当当的举着匾额从高桌上跳下去就成了一件难事。
怎么办,她往地上看了一眼,两脚同时一点点的挪,慢慢的弓膝,慢慢的降低高度。
二白蹲在门槛上,猫脸笑眯眯,默数着数字,猜测数到几能看到猫心畅快的一幕。
猫爪子噌从肉垫里钻出来,悄悄摩擦地面,也许它能助天道一臂之力来小惩下恶女。
就在刘希希没注意的时候二白已经跑到了桌子下面,对着桌子腿亮出了它锋利的猫君之爪。
喵呜!
猫爪如刃,高高扬起,痛快!
“希希别动。”
匾额一晃,连带着举匾的刘希希一块向后倒去。
刘希希暗叹危亦,心下做好了后背着地全身挨摔的准备。
一个晕乎,她掉进了结实的怀抱里,没摔到也没被匾额砸到。
付舟止一手抱着她,一手接过匾额,眼帘低垂发自内心感叹,他小媳妇不把自己作死不甘心是不是!在外被拐被骗,在家自作自受!怎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呵呵呵……”刘希希尽量笑的自然些,摆摆手,“看它有点脏,摘下来擦擦。”
付舟止叹气,单手将匾额放下来,“太晚,该睡了希希。”
睡!睡什么睡!孤男寡女的!
“我,白天睡的多了些,此时不困,真不困。”刘希希信誓旦旦,心里嘀咕,这人怎么还不放手,抱着她好玩?
不用想付舟止也明白刘希希为什么找这么个借口。
不再多说,放开了刘希希,拎着匾额就往外走。
“你大病初愈,就算不困也该回屋躺着。快回屋去,这匾额我来擦。”说着又站在廊下回头,干净的眸子宛如月下真君子。“被褥给你铺好了,回屋关好门早些歇息,此后我睡书房,你自己一屋不用等我。”
好一个君子坦荡荡。
二白倒栽在桌下贴着墙壁,四只爪子抖个不停,好疼,恶小子踹的也太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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