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希看不懂那是什么图案,错综复杂就跟千万条马路交错到一起似的,小小的一块玉石还被刻出了镂空之感。
感觉刻的很艰难,很辛苦的样子。
刘希希赶快把玉石还回去,生怕不小心伤了一点,再赔不起。
“希希实在是抱歉,师父已经收了人酬金,我也是不得已要赶在明日完工,故而耽误了你家的事,希希放心我做完这个就立马到你家去。”
“没关系的方远哥,我家阿贤那么结实一人,睡哪儿不是睡,我看他天天早上挺精神,想来是在匾额上睡习惯了。”
“贤大哥他,天天睡匾额……”难道他们俩不是睡一屋!
“呃……”刘希希怎么感觉说漏嘴了!是哪一句不对!现在补救应该不算晚,“书房凉快啊,阿贤他体热就喜欢书房……”
“原是这样,那我更该道歉了,因师父接活儿的事倒让贤大哥多睡了几日匾额。”
“真的没关系,反正他也喜欢……”
揭过这些,两人一来一往聊了许多,聊过了复工的事儿又关心些村里人现状,直到聊起又有人登门给方远说亲,尴尬了,实在聊不下去。
看着桌子上未完工的玉雕,刘希希以不耽误方远做工为由,告辞离去。
门口,方远目送刘希希走远。
一只形同枯木的手在方远肩头轻拍,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人走了还不回去。”
“这就回去。”
“师父知道你这几日辛苦,等明早完工,你歇息几日不用做事。”
“多谢师父。”
“听着不大高兴,是在埋怨。”
“徒弟不敢。徒弟只是想说,希希姑娘带来的蜜果,徒弟想吃。”
“不行!”
“为何,不过是一些山中野果,师父连这个也不许。”
“我既说了你不能吃,就是不能,没有为什么。”
干脆决绝,枯瘦的身躯一转身往了院中,再不搭理方远的抗议。
然而,在夜晚,吹灭烛火的房中,一双枯瘦的手将篮子提到了桌上,形似树枝的手指拿起一颗颗缭绕灵气的蜜果塞进了皱巴巴的口中。
苏炳知吃了一颗又一颗,每一颗下肚他都宛如喝了一大碗滋补汤似的舒服至极,直吃了半篮子才盘膝而坐不声不语运起灵决。
待天亮时,苏炳知睁开双目。
“灵果,还是蕴含纯粹灵气的灵果,真是好东西,付氏之子好大的气魄,如此佳品说送人就送人……”
……
一大早。
刘希希还窝在被窝里不想起床,一边听着领居家花公鸡尽职尽责狂打鸣,一边努力的闭上眼睛试图再进梦乡。
可惜这么努力刚紧了梦乡,就被敲门声吵醒。
刘希希费力从床铺上爬下来。
而外面付舟止已经主动去开门。
“是柱子啊,还以为开门的是菜丫头呢。”
“你是?”
“我是你赵奶奶,听说菜丫头怀了,起个大早炖了鸡,给菜丫头补补,她爹娘走的早,家里也没老人,想来你们小两口啥也不懂,奶奶我啊,来教教柱子你怎么照顾孕妇……”
好一位热情赵奶奶,不止给炖鸡,还打算亲手教教付舟止怎么照顾“怀孕”的刘希希!
付舟止从没这么懵过,跟被人拿那一座山砸了脑壳一般。
他在哪儿,他在干嘛,谁在跟他说话……
刚这位说谁怀了?
刘希希?
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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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更(?>?)总算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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