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碍为夫何事……”说着,在刘希希倔强的注视中,高举大伞的手忽燃起焰火,继而蔓延至整个伞身。
刘希希当场炸毛,再不去抢夺燃烧的雨伞,转而掐住了面前人的脖颈,两手用力,啊啊大叫。
“啊……付,贤,你不要太过分,你凭什么烧别人的东西,你赔我雨伞……”
程司柏还答应让他家的劳工来给自家修院子,院子还没修,就先把人好心借给的伞给烧了!
这让她怎么再面见程司柏,怎么再好意思占人便宜!
现在平白要赔上一把伞,还要再自己掏钱修院子……
啊……
都是姓付的错!
败家玩意儿,就是欠掐!
好好的一把大伞,烧的只剩下骨架,这还是在付舟止被掐的脸色变紫之后才勉强留下来的。
刘希希夺下烧黑的骨架,抛下付舟止愁云满头回屋去。
付舟止靠着门框好一阵咳嗽,脸色紫了又青,青了又白,即使如此刘希希也没回头关心他一眼。
无语,还真生气了。
瞅一眼院中在积水上面漂浮打转的食盒,这食盒也不是家里的东西,这又是哪一位趁他出门不在家来钓他媳妇来了!
廊下,付舟止勾勾手指一道灵锁裹着食盒落进了他手中。
食盒是普通木材所制,一没雕花,二没标记,打开来闻也没有灵植一类气味,有的只有普通糕点残留的香气,只是这残留余香也并非那么普通,至少有三种味道是名贵食材所有,非一般小民消费的起,以此推断绝对不是乡邻带来。
那就只能是流水镇的后来者,还是挥金如土之人。
思索至此,付舟止抬头隔着密集雨帘望向刘家对过。
程姓!
谁?
梁子太多就是这点不好,人都追到眼前还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希希。”
“滚。”
付舟止拿着食盒站在门外,刚想就食盒一事问问,还没张口就被堵住。
大雨天的要他滚,不滚。
转身间,细心的他已听到里面簌簌换衣声,脚下一动不往前走反而倒退着往窗口挪了过去,装着不经意朝着窗户缝隙瞧去,因着天色昏暗,里面还不点灯,从窗户缝瞧进去乌黑一片,影影绰绰好像有衣服撩摆的影子。
这时要是有点光,他得省多少眼力!
光!
不就是光!
打雷不就来光了!
屋里,刘希希一边解衣一边暗暗臭骂良心让犬撕了的某人,又湿又脏的衣服褪下,以布巾擦净皮肤,一件白棉里衣拿起来,刚套上两只胳膊肩膀都没来得及盖住,就听外面一阵震耳欲聋的炸雷,伴着吓人的强烈闪光,吓的她三魂不稳,抱着脑袋捂耳朵。
三遍炸雷带强光之后,第四遍迟迟没来,大概是没了。
这诡异的暴雨天,时辰还没到呢就已经跟大半夜一样黑,非要她在这个时间点蜡烛是不是,多浪费!
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从床铺上下来,刚踩到鞋,第四遍炸雷又来了,惊的她松手就去捂耳朵,而没绑好的带子又松了开,强烈雷电光中,照亮她暗红色抹胸上绣的多彩凤尾花,歪歪扭扭,丑不可言……
屋里的她臭骂自己,点什么蜡烛,还不如不下来,直接窝进被子里睡过去算了,正好也省了一顿晚饭。
而窗外,借着雷电之光偷瞄到屋内妙景的某人,捂着眼睛头痛。
一不小心发现了了不得的事……
怎么办,媳妇女红丑出天际,以后自家闺女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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