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为夫灵法都修的,还修不了一个地板?等着,一会儿就好。”
“切……”再来一字鄙视。
一转眼,这位还真从柴房里找来各种工具,煞有其事的进了堂屋对着碎裂的地板动起手来。
刘希希起的晚,又陪着赵奶奶说了好一会儿话,腹中空空只想赶紧找点吃的。也就不再跟不自量地修地板的人较劲,顾自往了灶房找吃的去。
灶房里大木桌上,摆放了瓶瓶罐罐,打开滕盖,一道用来保鲜保热的灵光罩散去,继而饭菜香气扑面而来,一大碗鸡肉白粥、满满两盘爽口小菜、还有八个肉包子……
色香味皆有,每一样都很合她口味,香气扑来的一瞬间食欲就上来了。
只是,这超大分量!就差把“喂猪”俩字摆上……
天天如此,真不知该理解为“照顾”她,还是“羞辱”她!
刘希希拉出凳子坐下,不管其他先填饱肚子再说。
就在刘希希接受“羞辱”的这会儿,喜安街上拐进一辆马车,车轮压在石板路上发出咕噜噜声响,等声音停下,马车也到了第七户,刘家院门口。
这动静引的还没走远的赵奶奶一个回头。
赵奶奶停在街口,佝偻着脊背眯着眼睛打量那马车,心里直犯嘀咕,直到马车上下来一位中年虚胖男子,一步三晃,三步一踉跄,且还需要人搀扶才能站稳,这够呛的样,猜着刘家菜丫头就是眼瞎也不可能看上,赵奶奶确定了,这才收起警惕转身离去。
赶车的车夫搀扶着自家掌柜下了马车,又扶着上了台阶,又替掌柜的拍响刘家的门。
砰砰……
“你轻些,没轻没重的,谁给你的胆这么拍门。”康肃怒斥,一把将拍门的车夫薅开。
又一瘸一拐的自行上前,尽力摆出笑容,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更加难看,抬起胳膊手指弯曲,欲叩上……
吱呀,门开了。
叩门的手指差一点就叩到开门的小郎君脸上,幸亏小郎君侧头躲了开。
“找谁?”付舟止见到来人,明知故问,嘴角往下放,对那只叩门的爪子十分不满。
康肃一口气进肚子,久久不敢吐,就靠这口气撑着才没倒下去。
“小的,寻,刘姑娘……”康肃眼神闪躲,磕磕巴巴,按照小郎君昨日吩咐,他不得在刘姑娘面前暴露两人接触过一事,更不能表露出他上门是有保命的意思。
“进来吧。”
付舟止侧身让路,与对方眼中这是如鬼门关处开了门,康肃哎哎应上,低头擦汗,让车夫外面等,他自己揣着一摞房产地契进了刘家院,进了“鬼门”中,一步步走的颤颤巍巍,既是胆怯,也是因身上真的很疼。
只盼此行顺顺利利,小郎君能如他承诺的那般,只要让刘家这位姑娘满意,就不会来找他麻烦,更不会断他财路,相反的若他有一步,那就不是断财路能了,那是要命啊!
“刘姑娘可在!”康肃人在院中对着堂屋里谨慎唤上一句,这才进门第一句话话,额头的汗珠就接连不断的冒了出来。
有这位小郎君在场,他实在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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