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希已经连续两夜没得好眠,这一早起来黑眼圈比昨日还要重,再加上眼珠上爬出的血丝,脸色发黑,乍一看真像中了邪。
整个人走起路来有气无如同阿飘。
抬头望天,但见郎朗高空浮云朵朵,与她眼中都是元宝形状,只是都离她那么远,最大的那颗元宝还越来越远!
这难以抑制的心痛感!
恩昂,恩昂……院中驴姑娘见她出来,一阵嗷嗷叫。
“你叫个什么鬼,该叫的是本姑娘才对。”人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
驴姑娘又是一阵狂叫,许是对被呵斥很不满,情绪很激动,更是几次试图挣脱拴着它的缰绳。挣脱不得,驴脾气就上来了,后腿狂踹木杆,踹的整个棚子晃晃悠悠。
这要造反的样!
想想,她家驴姑娘可从没这么失常过!
好像是有什么可怕之物靠近,受到惊扰似的!
万物有灵,莫非!
是那东西追踪到家里来了!
驴嘴嗷嗷叫,蹄子哐哐踹!
刘希希有点怕了。
随之院门外有动静,紧跟着大门咯噔一声。
刘希希立时抖擞起精神,毫不迟疑,瞅准墙头。
就在她翻身上了墙时,刘家院的门吱呀一声,被一双手从外推开,继而灰布素衣的长硕身影踏步进来,背着大大的藤筐,筐里全是干草,又一只手臂将打包严实的吃食护在怀中。
付舟止带着一身晨起的雾气,迎着朝阳归来,大老远就听到饿了一天一夜的驴妹在发疯,只是没想到一进家,自家媳妇也在抽风!
他一晚不在家是又错过了什么事儿?大早上的,媳妇怎么又上了墙?
“希希?你这是,闷了,想看景?”付舟止迷惑不解,就算想赏景,这墙头上能有什么景色,最多能瞧见周围邻居,可这样子跟偷窥别人家隐私有什么区别!
刘希希见进来的是他,惊惧转尴尬,有那么一点点丢脸。“嗯,是啊,屋里太闷,在这看日出比较清楚,有什么好奇的……你打了草还不快去喂驴,看我做什么!”
嗯昂嗯昂……随着刘希希的强调,驴姑娘一串亢奋过头的驴叫配合上!
驴姑娘很暴躁,比丢脸的刘希希还暴躁,不满,吃的带回来了不知道先过来喂它,墙头上那个饿不着冻不着,它可是一晚上又饿又冷。这对没良心的养主,逼急了,踹完了棚子,连养主一块踹!
嘭嘭嘭……
驴腿喘棚子,踹的要疯了。
只是效果相反,好吃的干草没要到,反遭了男主人一记眼神威慑,干草一丢,一双吓驴的眼好似是虎兽之眸,这要命的压迫感,驴头一头栽进干草里安静了,驴蹄子也不敢踹了。
刘希希支开了围观者,尴尬有余,便要从墙上跳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上的是东墙,而东边紧邻的就是墨影买下的院子,也便是她家二白未来之家。
想着昨日二白疼成那样,这一晚过去也不知好些没有。刘希希就不急着下去了,换成蹲姿,蹲在墙头上朝着里面探头望。
一句关心的话还没喊出来。
就见这方院中屋门颤抖,继而两道衣衫不整的人影从屋中飞出来,落地一刻,墨影在下,云间在上。
一个大冷天的上衣失踪呈现着麦色完美肌体,一个薄衣乱敞荧光雪白长腿长臂好是晃眼。
又见云间以身压制,一手掐着墨影脖颈,一手握拳,拳中妖火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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