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铁打石雕的,当然会痛,但此时,不能保证媳妇安全情况下不能贸然动手。
更别说周围多了一圈又一圈实力不服的黑衣杀手,而暗里还不知是哪位尊者在做法协助对方。
“付公子是连话都想不与镜烟多说两句吗,付舟止难道不知道镜烟对付公子思念有多深,镜烟的阁楼里挂的都是付公子你的画像,镜烟的窗台上也都是为付公子你种的相思花,那花开的可艳呢,镜烟好想请付公子一起赏花,付公子可愿意。”
“呵……见鬼的愿意。”付舟止侧来余光扫着舞镜烟。
一开口又是故意刺激,“大娘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一大把年纪了扮什么小姑娘,还学小姑娘种花!大娘你确定你没老花眼,确定你花盆里育的是花不是狗尾巴草!……”
“……呵,付公子还是这么爱跟镜烟开玩笑。”
又是大娘又是老花眼,每一个字都戳着舞镜烟逆鳞。
舞镜烟白了脸,手中的大刀猛的扎进去了一寸,血水奔着破口奔涌而出,拉出长长线流,在地面形成一滩。
付舟止蹙着眉,默默运转灵力修复自身,同时在伤口处形成屏障阻止对方刀尖深入心脏。之前被对方伤了一次又一次他都没有妥协,现在也是同样。
绝不妥协。
察觉到了付舟止的对抗之意,舞镜烟手上加重了力道,一波灵力顺着她手臂涌入刀身,继而进犯,在伤口处于付舟止设置的屏障对抗上。
舞镜烟又祭起乌影手环,一大群没有实体的黑色乌鸦从手环中呱噪着飞了出来,像是受到血液刺激,横冲直撞的冲向付舟止背上创口,意图从破开的伤口钻入他的身体,钻不进就不停的琢,一群一群轮流琢击,几乎覆盖了他整个后背。
刘希希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仅凭着听觉从呼啸风声中找出有用的信息,抛开没头没脑的对话,唯一让她觉得奇怪的就是忽然出现的乌鸦叫声。
还有渣夫覆在她耳边听不懂的呢喃声。
声音很小很轻,又有条不紊,以她不了解的节奏的念了出来。
继而被覆盖的双眼在昏暗中明亮了一下,她明明闭着也眼但还是被刺的用力眨了一下。
不该有的亮光转瞬即逝。
耳中忽然安静,怪异的乌鸦叫声消失不见,就连周围的风声都没了踪影,同时在她耳边的呢喃声也停下。
若是能挣脱遮目看一眼脚下,她就能发现他们俩人正站在一座用鲜血绘制的法阵上。
遮目的手缓缓松了开。
在彻底放开的同时,脚下灵光旋转,将一地血水扫的干干净净。
“这是,哪里?……”刘希希目瞪口呆,惊的说不出话来。
眼前一排又一排的高大木架,大大小小排列整齐的箱子,还有一眼望去看不尽的镶金玉器……
好大的空间,好多的金银宝物……
他们不该是在果茶铺子里吗!
眼睛一闭一睁,怎么跑别人库房里来了!还是大门紧锁的库房!
她掐了自己一下,很疼,绝不是做梦。
抖着手指指着付舟止,想要一个解释。
付舟止反而脸色一沉,责怪上了她,“看吧,为夫一而再提醒希希你别搭理那大娘,你不听,被她暗算了吧……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年纪都不知比为夫大了几倍。刚才你我夫妻惹她不快,她一招手就把我们送这儿来了……”
“……?”这还是她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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