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我!”
老头儿松开顾父的嘴。
顾有为满眼委屈。
心想,明明是儿子犯错,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在老父亲严厉的目光下,顾父揣着满心的憋屈,上楼哄媳妇儿去了。
客厅里只剩一老一小。
老头儿继续把矛头对准孙子,怒其不争的低声说道:“都是你惹的事儿!”
顾三才无奈,站起身说道:“爷爷,是您误会我了!”
“坐下!”,老头儿威严的呵斥道。
顾三才只能再次坐下。
“乖孙啊,少年人要自力更生,而不是依赖富婆的财富和地位生存!”
顾三才有苦说不出,无力的点点头,打算先听完爷爷的胡扯,再进行申诉。
“你要有担当,要有独立自主的精神!”
“整天与富婆为伍,不但伤身,而且伤心,更会摧毁一个年轻人的事业心!”
听着爷爷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的说辞,顾三才更加觉着爷爷年轻时的经历不平凡。
这老头儿虽然平时一副颐养天年的乐呵样子,但每当开导顾三才时,深邃的眼睛中总会透出若有若无的沧桑和智慧。
除此之外,老头儿对艺术的见解也很前卫。
每次都会一针见血的看出顾三才歌曲中隐藏的东西。
“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
爷爷一声疑问,把走神的顾三才拉了回来。
顾三才十分配合的点头道:“爷爷,我听进去了。”
“嗯”,老头儿欣慰的点头。
“总之,爷爷希望你能够认真考虑这段关系,不要只是为了寻求一时的刺激而放弃了人生的理想。”
“咱们家里的成员间也会互相尊重和理解,争取达成共识,帮助乖孙你更好的成长和发展!”
“还有,三个人的爱情毕竟不会长久。”
“你要是坚持己见,我希望你考虑那个穿红衣服的。”
“她年轻,应该能和你有共同话题。”
爷爷的话终于结尾。
顾三才举手发言。
“爷爷,我没有傍富婆,实际上是富婆看上了我。”
老头儿虎躯一震,咂咂嘴,坐到乖孙身边,小声道:“细说。”
紧接着,顾三才把自己在宴会上的见闻说了一遍。
又拿出手机把发给龙国戏剧学院的邮件给爷爷看。
没想到,一打开邮箱,顾三才就看到了戏剧学院的回信。
老头儿激动的拉着乖孙的胳膊,催促道:“快,快打开看看!”
顾三才激动着心,颤抖着手,轻轻点开回信。
“滨河市第二中学顾三才同学,你好。”
“你的邮件我校已经收到,经音乐剧系教务处审核,你已符合我校招生条件,你的入学通知书现已寄出,运单号:。”
“雨洗清明万象鲜,满城车马簇红筵,等闲平步上青天。龙作马,玉为鞭,黄榜初开御墨鲜。时人莫讶登科早,自是青春向少年。”
“请你于9月1日前,携带入学通知书、身份证等重要文件,前来报到。”
老头儿看了一遍,又念了一遍,自己把两手使劲儿拍了几下,道:“噫!好了!中了!”
“中了!我乖孙中了!”
老头儿在客厅大喊。
楼上,正在和解关键时刻的顾父顾母赶忙穿衣下楼。
当得知儿子能上大学后,三个大人抱住顾三才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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