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娇顾及自身形象,当然不是因为田禛。
作为‘师姐’、作为一个演员,她都不允许自己那般狼狈的状态,出现在旁人眼中。
更何况,田禛品性恶劣,如果从老爷子口中得知自己这么狼狈,那家伙肯定会嘲笑自己!
“爷爷好,我叫白玉娇,是、是田禛的师姐,您听他说起过么?”
白玉娇走到茶桌边,一边温水一边笑着说道:“看您气色这么好,今年有……六十吗?”
“别搁这舔抹,丢鲁东人嘞脸!”
白玉娇:“……”
余姥爷说罢,拧眉审视着她,这个面带福相、气质端庄的女娃娃,怎么和刚才那个瓜女子有些相像?
直到发现她脚上的红塑料拖鞋,老爷子方才恍然:嘞是一个人哟!
‘舔抹’是鲁东方言,用普通话就是……拍马屁。
白玉娇心里半点不慌,被一位上年纪的老爷子数落,那是自己的福气。
她拿起两个杯子,从茶罐夹些茶叶放进去,笑吟吟地说道:“您还认识鲁东的朋友呀,田禛呢,他怎么没进来,对了,爷爷您怎么称呼?”
“我姓余,多余的余。”
“……”
怎么话里还带气儿呢?
老爷子是不喜欢乖巧风,还是之前的形象太差了?
娇娇姐以前功课不太好,一时间也想不到这个比较少见的‘余’姓,该怎么往下聊。
田禛那家伙也是,怎么找个姓余的当姥爷……不对,他肯定不知道我住这屋!
三天了,竟然连问都不问一句?!
白玉娇气得直咬银牙,拎起电热壶往茶杯倒水,随后将水杯递过去,甜声说道:“余爷爷,您请喝茶。”
“唔。”
余姥爷挪了挪杯子,瞟一眼站在边上的白玉娇,指了指对面椅子,道:“莫要故意装乖巧,你嘞些小心思我见过太多喽。”
老爷子这些年什么招数没见过,除了憨二楞,田禛、秦良语再加上现在的田歆,一个比一个闹腾。
白玉娇干笑两声,坐在椅子打量余姥爷,神情缅怀地说:“我家老爷子也一样,我们小辈一个动作一个表情,老爷子都能看出来。”
说着,她低叹一声,自语道:“只可惜,前两年老爷子去世,我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这一看到您……”
‘嘞个女娃表情楞个多,看起来,不像厨子倒像个戏子,倒是能跟田歆凑到一起。’
余姥爷端起杯子抿了口茶,道:“听田禛说起,你爷爷去世嘞时候八十出头,也是高寿喽,想开些,我们这些老家伙总要走嘞。”
爷爷的年纪田禛都知道,难不成,他还真是我师弟?
不对不对,还有银行卡和手机号的事,如果他真是‘报恩’肯定去过横殿,为什么当时没有约我见面?
娇娇姐深谙‘将欲取之必先与之’的道理,喝了口茶,便跟余姥爷摆起了龙门阵。
“我爷爷特别爱喝酒,每天中午忙完,都要弄两个小菜……有时候,还非要拽着我跟他喝。”
“小时候假期,爷爷把我拉进厨房,拿着个木棍逼我学做菜,如果菜做得不好……”
“……”
“余爷爷,田禛小时候您也经常揍他么?”
余姥爷听得脑瓜疼,又捉摸不透这女娃娃的心思,站起身左手拄着拐杖右手指着白玉娇,道:“我揍过嘞娃娃数都数不过来,特别是话多嘞女娃娃!”
“……”
望着迈过门槛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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