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嘴上一点把门的都没有。
赵清河越想越恼火,最后又捡起地上的扫帚给赵朗云一阵好打。待打完了,他道:“你明个开始,不许出门,再敢出门,我打断你的腿。”说完,赵清河便气冲冲的走了,只剩下赵朗云还跪着。
……
贾蓉等人不过一顿饭的功夫便来到了赵清河的府邸。
这到了地方,那便要做些正事。
只见贾蓉一行三十数人站立于赵清河府门口街上,路上行人,纷纷避开他们。
待到贾蓉使了个眼色,便有一锦衣卫走到赵清河府门前,抽出绣春刀,用刀把,哐哐哐的敲起门来。
不多时,便有一门子打开了门,嚷嚷着,道:“敲什么敲,知不知道这里是何人家?”
那门子一脸的不高兴,低着头,将门推开一道缝隙,待到他看见站在门前的锦衣卫时,他口中剩下的话顿时戛然而止。
那锦衣卫可不管那门子愣神不愣神,等到府门开了口,他便一脚踹出,冲进府内,高声道:“锦衣卫办事,敢阻拦者死。”
那锦衣卫一马当先冲进府内,贾蓉等人也紧跟着,鱼贯而入。
一番鸡飞狗跳,赵清河慌忙从后宅走了出来。
待他看见前院的贾蓉,赵清河眉头一皱,道:“寿乡伯这是何意?擅自创入本官府邸,可有陛下的圣旨在?若是没有,本官今个定要在陛下面前讨个说法。”
贾蓉乐呵呵一笑,冲赵清河拱了拱手,说道:“后学末进贾蓉见过赵阁老,今擅闯贵府,实乃有不得已之道理。”
贾蓉客气完后,正色道:“本伯新领了锦衣卫都指挥同知的职位,谁成想,在回府的路上,便有苦主向本伯告事。”
“苦主道,有一人于闹市行凶,将已良善人家殴打吐血、毁容毁貌,本伯作为大乾勋贵,遇到此事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故而便跟那苦主去了。”
“待到了地方,本伯才发现,苦主口中所云被殴打者,居然是我二叔贾琏,而打人者,旁观者皆言为赵阁老家公子赵朗云。”
“此事,于情于理,本伯都不能坐视不理,更不能拖延片刻,故而这会便上门了。”
贾蓉说完,赵清河眉头跳了跳,恼火道:“早知道锦衣卫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我今个算是领教了。我那儿子,最近被我禁足,从不曾出门,如何打人?何况我常教导朗云,与人为善、谦逊有礼,他定然不会做出此事,寿乡伯莫要血口喷人,做那党争之事。”
贾蓉听了,也不恼,继续乐呵呵的道:“本伯自然相信赵阁老教导儿女的水平,我本也不相信,故而先去了锦衣卫衙门,寻得了赵朗云的卷宗。却不成想,这一看,竟然让我寻到了深藏在首善之地,书香世家内的一个魔头。”
贾蓉从袖子中取出那张纸来,开口道:“赵阁老,贵公子做下的丑事可都在这张纸上,要不要我给赵阁老念上一念?”
赵清河盯着贾蓉手中的纸,眼睛眯了眯,咬着牙道:“我到要领教领教,寿乡白纸黑字能写出什么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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