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便是两日过去。
这两日,贾蓉倒是舒舒服服的玩乐了个够呛。
在正院里,便是丫鬟簇拥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时不时,他还去往荣府一趟,寻到贾兰,为他讲讲故事、做做游戏。其他时候,他也多半是领着林黛玉,一整座国公府,到处逛着玩着。
当然,贾蓉也不是只玩乐了,他还给他那些放在江南的老部下写了信,诸如冯紫英、赵顺、贺永、贾雨村等。一个月后都中便有大动作,他需要一些人手,总不能老是一个光杆司令,每次都去寻梁宽吧。
还有,那天柳玉骗了香菱后,香菱是当真来求贾蓉,说她也要吃柳玉吃过的东西。
如此,倒是让贾蓉闹了个大红脸。
后被香菱纠缠的没办法,贾蓉只好派人出去买了三五斤撑肚子的糯米糖回来,领着香菱上了天香楼,让其美美的吃了个饱,吃的扶墙下了楼。
这事后被柳玉知道了,柳玉是吓了个半死,见到香菱忙去给她检查了身子,等到确定贾蓉没有祸害香菱,柳玉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贾蓉便知道了,是柳玉怂恿的香菱,而后,他装作不知,只第二天又将柳玉带去了天香楼,好好的一顿折腾。
这些都不谈,却说这天是逢三日,按道理贾蓉是得去上早朝的。可他最近开摆,摆的正开心呢,想着去早朝也无什么事。如此,便没有去。
早膳用完,宁国府正院中撤下残羹冷炙后,那私家女子讲堂便开课了。这讲堂已经开了两日,暂定贾蓉为山长,林黛玉、薛宝钗两个为讲师。
至于学生,那便是贾蓉院里的碧漪、香菱、晴雯等,再加上林黛玉、薛宝钗的贴身丫鬟雪雁、莺儿共计七个人。
其实贾蓉也想让柳玉当个讲师的,她虽出身有些不好,可那贩子也是个懂行情的,教过她些文墨、音律……不过柳玉却以她自己身份不够为由拒绝了,后领了个助教的名头。
……
八月末,前两日又下了场秋雨,此时院里,却是凉风习习、黄叶纷飞。众丫头围着桌子坐下,林黛玉和薛宝钗两个坐在上首位,手里翻着本千字文,正教着众丫鬟。
贾蓉扯了条躺椅,往树下一躺,晃悠晃悠着,好不惬意。
至于柳玉这个助教,则是现在贾蓉这个山长身边,是不是伸出芊芊玉手,给其喂上口果干来。
众丫鬟里面,如碧漪、雪雁这等,一早就在高门大户里,见识多,也认得些文字,学起来便不困难。
可香菱、晴雯两个却有些吃力。
她们两个,一个一早就被贩子抱走,那贩子也是个不成气候的,只图这丫头颜色好,整日里只让这丫头洗衣做饭,现十三四岁才拿起书本,好在,还有一颗向学之心,这才勉强能跟上进度。
另一个,自小小便是狐媚子样,被那赖婆婆相中,留在身边只为她以后能进哪个爷的房,教她的,也只是些针线缝补。而且,她人还有些抗拒读书,如此,便成了七人中进度最差的。
不过好在林黛玉颇喜欢晴雯,时常在讲完课后,单独给晴雯补补。晴雯虽性子傲气,可她在林黛玉面前,却实在没什么可骄傲的。再加上,这妮子也不是不识人心的主,如此,倒是个林黛玉关系一日较一日近。
贾蓉躺着躺椅上,晃悠着看向众人。一时间,倒有种后世补习班看门大爷的风头。
正当贾蓉感慨生活如此美好,和该悠闲享受时,突有一婆子从院门走进来,行了礼后走到贾蓉身旁,开口道:“大爷,外面来了个人,指名道姓要见大爷。”
贾蓉听了婆子的话,心里想着,莫不是乾明帝见他今个没去早朝,派人寻他来了。
想罢,贾蓉眉头一挑,回道:“可是宫里出来的人?”
那婆子道:“不是,就一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清客相公打扮,穿着不富贵却很得体,想来是寻大爷求门路的。”
贾蓉听了,略一思索,而后点了点头道:“你去将他领到书房,我待会便去。”
那婆子领了吩咐后便出了门。
贾蓉也从躺椅上起身,柳玉上来为他打理起衣裳,待收拾妥当,贾蓉便出了正院,往书房去了。
贾蓉到了书房,只见里面那人端坐着,身上是染黑的粗麻布袍子,头发用一木簪挽着,腰间无半点垂挂,身上不沾财气却自有一派风度。
一时间,贾蓉收起轻视之心,走进书房后,开口道:“不知是哪位竹林大贤光临我鄙陋之所?”
贾蓉说罢,那人上下端详了一番贾蓉,而后捋了捋胡子,开口道:“我非竹林大贤,不过是市井小人,来此一不为财二不为官,只请寿乡伯去赴我家主人的宴会。”
贾蓉听罢,笑道:“不知你家主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那男人从袖口中取出一烫金请帖递给贾蓉,而后开口道:“我家主人也无官无职,只领了个空头的王爷,姓于名湎字奉烈,现住忠顺亲王府中。”
贾蓉一听,面色便是一怔,而后接过请帖正待看,那男人接着开口道:“我家主人听闻寿乡伯才高八斗,虽不曾行科举之事,却已经有通天之才。我家主人编撰了一演义小说,现需一定题诗,故而派我来请伯爷。”
那人说完,接着道:“这请帖本该昨日就送来的,可惜我已是老朽之躯体,昏花之眼光,一时不差,给漏了。故而今日才送来,还请伯爷不要怪罪。”
贾蓉听罢,点了点头,解开请帖一看,却见正是这人口中所说之事,上面又写了何时去、去后又何处停留,此定题诗会如何如何,夺得头筹后,忠顺亲王又会如何如何感谢。
贾蓉看罢,将请帖收好,开口道:“既然忠顺亲王邀请,小子自然不能托大。还请老先生回话,说这事蓉已经知晓,待到时间,一定到场。”
贾蓉说完,又觉得此人着实不凡,接着问道:“不知老先生姓甚名谁?”
那人哈哈笑了起来,将面前的茶一口吃尽,而后道:“姓莫单名一个怀字。”
说完,那人便起身拱手,道:“既然寿乡伯已经知道此事,那我这老朽便不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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