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虽借了蓉哥儿的名头,可到底是我出的银子。想来,那群人心里有数,不会乱说,还有,蓉哥儿现忙的是大事,他又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如此,自是传不到蓉哥儿耳朵里去的。”
王熙凤说着心里便不得意起来,她有些吃味的道:“就是传他耳朵里又如何,他前面说的,说要送我一新的琉璃屏风呢,现却是玻璃碴子都没见到半点,果然男人没一个信得过。”
王熙凤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平儿听了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嘴里道:“奶奶说的,好像蓉大爷欠你什么似的。”
王熙凤闻言低垂下眸子,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得仔细的声音道:“当初,本就是二选一的,只是我运道不好罢了。”
王熙凤的话平儿不曾听清楚,不过平儿也不是个追根问底的人,她扯了扯袖子,便准备再给王熙凤锤会腿。
可是,她这一扯袖子,手腕处,一团明显的淤青却是被王熙凤给看见了。
噗呲,王熙凤眉头一皱,忙拉住平儿的手,嘴里道:“怎么弄的?”
平儿听见王熙凤问她手腕处的淤青,先是一愣,而后有些不自在的道:“二爷弄的。”
王熙凤一听便火了,猛的从床上起来,仔细打量了番平儿,接着问道:“他占你便宜了?”
王熙凤这问话的模样,除了语气不同外,却是和刚才平儿一模一样。
未几,平儿道:“今个奶奶处府,许是二爷却银子了,就来了侧院。”
“他见奶奶不在,就把我拉住了。”
“好在正巧那会碧漪过来,二爷一慌张,便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事。”
平儿说完,王熙凤脸色难看极了,转身就要去东路院正院里寻贾琏的不自在。
平儿见状忙把王熙凤拦住,道:“二爷也不曾对我做什么,何况,若是按道理来说,他就是对我做什么,也是该的。”
王熙凤一听平儿这话便恼了,她先是用手狠狠戳了两下平儿,而后语重心长的道:“给你说,经过这一二年,我算是把那人看了个明明白白,那人不是个有出息的。”
说罢,王熙凤接着道:“后我让林之孝一家都住进这院子里,那人若是再有什么动作,也不必顾忌脸面了。”
“我可同你说,这女儿的清白身子是最重要的,你若是叫琏二占了便宜,以后有你哭的。”
……
时间一晃一天便过去了,十月十六日清晨,又是轮到了上早朝的日子。
这天,贾蓉同往常一样,穿上那身斗牛服,腰间别着伯爷的牙牌,骑着马,就往大明宫去了。
待他到了朱雀门口,以往都不怎么拿正眼瞧他的文官们,今个却是有好些个上来同他行礼。
贾蓉似笑非笑,面上不露分毫,不论是谁,他都是一副坦然的样子,使得诸多有求于他的文官,心里面直恨得牙痒痒。
未几,朝钟朝鼓响,朱雀门洞开,门口侯着的百官们为之一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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