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说道:事不宜迟,就在今天晚上发起进攻吧!”
“可以。”
是夜,黄穰睡得正熟,突然间手下刘兰一脸恐慌的冲进房门,:“不好了,不好了,大帅。”
黄穰本来迷迷糊糊的,但听到手下人大喊大叫,还是问道:“什么不好了?”
“大帅,官军趁夜突袭,杀死我们许多兄弟,如今正在冲向我们大营而来!”
“什么!”听到此话黄穰也顾不上许多,连忙将壁上宝剑拿着,冲出门外,对着门外混乱的人大喊道:“不要慌张!我命你们速速拿起兵器,向官军反击,又对着身边的刘兰问道:朱温,黄巢等人呢?”
刘兰艰难的回答:“在天柱山被埋伏,不知前往何处了。”
“什么!”黄穰瞪大了眼睛,在脑中思考一会儿道:“我命你速速前往正东方向阻止官军,我独自领兵在你身后!”
“是。”
……
“杀!”在东野秋,陆康发动夜袭后,敌人是措手不及,被杀的士气崩溃,四处散逃,东野秋更是手刃六人,等结束后看着这尸横遍地的地方,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对着手下将士说道:“快速前往城南,贼首定在此处!给我冲!”
东南,程知节在见到主公开始进攻时,迅速开拔攻城,七百人与东野秋等人形成夹击之势。
而黄穰这边却不好受,在命令刘兰抵挡官军后,自己偷偷率领几百人向东南方撤退,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听到前方震耳欲聋的喊声,黄穰脸色煞白,心想:难道自己就要命丧在此了吗?
程知节策马而行,高举板斧,忽然间看到中间身穿黄布锦绣的黄穰,随即大喜,策马狂奔,大声的喊道:“黄穰小儿,速速受死!”说摆,举起大斧砍向黄穰。
“汉军小儿,修伤我主!”一杆长枪挡住程知节的板斧。
程知节眉头一皱,:你是何人?
“哼,不要废话,受死吧!”
只见孟揩手中长枪往前刺去,程知节用板斧一挡,将长枪格挡开后,双手用力向孟揩脖子砍去,孟揩连忙俯身,长枪向腰间刺去,程知节也是一躲,二人斗了十余回合,孟楷逐渐不敌,萌生退意,在最后一回时,孟揩将手中长枪刺向知节坐下马匹,马被刺的生疼,前蹄一跃,孟揩连忙背马而走。
程知节见状连忙勒紧马匹,弯弓而起,一箭射中孟揩后背,只见孟揩大叫一声,倒地而亡,手下士兵见一箭射杀敌军主将,连忙跑去身旁割下首级,献予知节,而目标黄穰早已不知逃往何处了。
在孟揩的掩护下,虽说是跑出来了,但身边的人也仅剩十余人,黄穰在马上大口的喘着气,丝毫没有注意身旁的树林之中刀光剑影,突然间“只见树林中的方杰,按住弓箭一射,咻的一声,一只羽箭射中黄穰后脑,啪的一下,黄穰还未出声,便倒在地上,身旁的人见自己的头领被射在地上,急忙四处逃避,但还是被树林里冲出来的方杰一一手刃。”
“等把黄穰以及侍从的头颅割下之后,方杰急匆匆的向自己的兄长方腊禀报,道:大哥,这就是那贼人的首级了!”
方腊看着弟弟方杰手中捏着黄穰的首级,一脸赞许道:“嗯,虽然说让跑了那两个贼人的首级,但是有这黄穰的首级也可将功不过也,事不宜此,疾速与主公会合!”方杰连连应是,随后与方腊骑上马匹,快速与东野秋汇合去了。
“等这场战斗结束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在等方杰递上黄穰首级时,东野秋对着众人说道:如今贼人黄穰已杀!汝等先休整一日,后日启程返回陈留!”又对着身旁的姜尚道:“还请尚父清点这次伤亡的人数,以其获取的钱财,兵甲!”
“唯。”
……
“在此次夜袭期间我军阵亡一百三十人,伤者六十人,获取钱财三万,甲胄四十副。”
姜尚在某个行营中与东野秋,方腊,程知节三人说道:“我们获取的钱财分出一半交予朝廷,另一半分出五千当做这些阵亡以及伤者的抚恤金,甲胄则全部私藏起来,不知明公意下如何?”
东野秋一愣,随即道:“钱财之事好说,但甲胃之事如何隐瞒?要知道私藏甲胃可是大罪”
“唉,伯希这就是你不过多思考的事了,以前我与你在河北地方游历的时候,我曾观察一名叫张角的人到处散播他的信仰,如今这几年扬,荆二州更是盗贼四起,还是早做打算为好!至于甲胄之事你附耳来听,我慢慢与你道说……”等姜尚在东野秋这边说完之后,便闭目养神起来了。
东野秋沉思片刻后,对着众人说道:“好,就依此计,孝节,义贞你二人在此次大战当中功劳最多,赐你们二人每人一千钱,方杰三百,意下如何?”
“这。。。”见三人犹犹豫豫的,东野秋还以为他们嫌少,:“怎么,难道嫌少?”
方腊回答:“不,一点都不嫌少,是伯希你给多了。”
闻言,东野秋哈哈一笑,随后说道:不要嫌多,如今你们几人是我的家将,也算我的人了,这点钱留给你们娶老婆也好!
“那我们就多谢了。”
“嗯,这才对,明日我们就要回陈留之后回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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