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的哗哗声再次淹没两人,飘摇的梧桐散着新枝,被吹的不知去向。
“要不,我们去庆丰路上找找吧?”
朱鸿达瞪大眼睛,“你要去市中心?那边不全是丧尸吗,徐乐没那么傻会去那边吧?”
庄浩晨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复兴路没人影,难不成我们还得一直呆在这里不成?”
“呃,也是,那走吧,再晚天就要黑了。”
十分钟后,两人抄近路来到了市中心北面的庆丰北路上,这里距离市中心只隔了一座桥,三三两两的丧尸徘徊在周围,一辆翻到的车撞在一家店面的门口。
两人从车上下来。
庄浩晨说道:“就从这里找起吧。”
……
陈凌锋一行五人住在庆丰北路旁一小区的最顶楼里,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一直住在这里,毕竟这里是他们找到的最为安全的地方了。大楼里的丧尸死绝了,很安全,而且这里的房间还有温暖柔软的床睡,别提有多舒服了。
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们原本打算在楼顶来一场烧烤的,结果不料下雨了,无奈之下这个活动只能停止。
不过这不妨碍他们站在楼顶观赏周围的雨景,自从丧尸爆发之后整个城市的环境好了不知道多少,平常望向远方总感觉有一层纱笼罩着远方,看不清楚。可如今就算下雨也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真是扫兴,怎么就下雨了呢,还下这么大!”朱嘉玉撑着伞抱怨道。
“没办法啊,烧烤以后再玩好了,不着急的。”王焱丽说道。
陆丹丹四处张望,看向下方的庆丰北路,忽然惊讶道:“你们快看,下面有车,还有人!”
他们往下看去,在雨景中,庆丰北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皮卡车,从车上下来了两个没有撑伞的人。
而后,陈凌锋他们五人听到下方两人喊出了一个名字,霎时震惊起来。
“徐乐!”
……
“你说的都是真的?”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那等你死了这话是不是就是假的了?”
“呵,随便你怎么想,反正已经不关我的事了。”
“说完了……那我走了,不见。”
脑海里回忆起和他最后的对话,金晨涣最后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他究竟死了没死我也不知道,在他说完关于长发女孩的秘密以后我就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砍下他的脑袋,心里自嘲着自己。兴许是同情了吧,毕竟不管怎样他已经成了一个必死之人。
离开会所的似乎后,我在楼下柜台里翻出了一把装饰用的油纸伞,撑开来后发现还能用,不免笑了笑打着油纸伞踏上寻找住宿的路途。
今天是不打算回去了,夜晚赶路,不免危险骇人,还是找个地方歇息一晚,再出发回家。
在环城东路上一路向北,踩着湿漉漉的地面,听着油纸伞被雨点打的啪啪响,约莫十几分钟的样子,我停下脚步,看着路旁这栋有些老旧的居民房,这房子占据着四个店面。北侧的卷帘门开着,里面是一家修电瓶车的店铺。
我抬眼看了看房子算上顶楼一共是五层,从外面看上去还不错,也不知道里面怎样。进去看看,如果凑活今晚就住这里了。
绕到房子的后面,看到一头丧尸被狗链子锁住脖子,原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的到来似乎吸引了他的注意,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我站在雨中盯了他一会儿,抽出唐刀挥了过去,脑袋落在一个水坑中,身子倒地不起。
甩了甩唐刀上的黑血,放在大雨里冲刷一会儿,收起后就进了后门。
来到三楼的时候,我听到了屋子里有怪异的动静,便拉开半掩的防盗门,看到屋子客厅里的情景,不免有些震惊。
一头硕大的阿拉斯加犬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身上有着十几道口子,鲜血淋漓。在它身旁躺着一头正在咀嚼的丧尸,正津津有味的吃着从阿拉斯加犬身上咬下来的肉,嘴巴上满是沾了血的狗毛。
这头大型的阿拉斯加犬看到我进门,够眼中闪着光芒,眨了几下后,眼泪就下来了。
我走到狗身旁,把刚洗干净的唐刀插进了它身旁丧尸的脑袋里。
“没事了。”我蹲下身扶着它毛茸茸的脑袋。
阿拉斯加抬头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客厅中的茶几。
我转头望去,在装潢还不错的客厅中摆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下面是一条不大的小狗,黑白交替的毛发甚是可爱。
我笑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它的。”
阿拉斯加听了后,呜呜两声,闭上了眼,再也没了动静。
我走到茶几边上抱起茶几下的小阿拉斯加,抱着它来到窗口,看着外面仿佛永不停歇的大雨,像是一场巨大的序幕正缓缓拉开。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呵,说到底,我们也不过孩子一场。”
(ps:好吧我承认这是我看了后会无期后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马达加斯加,所以就加了一条阿拉斯加进去,希望大家不要见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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