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先生。”布鲁自然地讲。
“我是女的。”鲛族低沉嘶哑的声线对人类来说很像男性。
啊这。不过,鲛族男女几乎没有区别,在服装打扮上也区别不大。
她拉了拉脖子上的白巾。那是水母巾,从一种装甲演变而来。
鲛族虽生性平和,历史上也免不了族内战争。当长弓指向自族,防御这鲛之傲也成为难题。
如果你射过箭,你应该知道,利矢可穿透钢板却刺不过一张悬在空中的薄布。水母巾便利用了这个现象。鲛族以肋侧的鳃呼气,借此可吹开薄布,使其可挡下箭雨。水母巾因此得名,而后来它渐渐演变为一种脖子上的装饰。
“勇者吗?”
布鲁掏出勇者证。
“好的,威尔金斯先生。”鲛族念出名字,“进来吧。”
那鲛挪动两条腿,有些僵硬地走到门后,拉开方桌的一对椅子让二生物坐下。
“老娘奥卡?巴克。”她自我介绍,“是这里的统官。”
“你好,巴克女士。”
“不用这么严肃,叫姐奥卡就行。”
她挥起左爪,布鲁看见一条紫藤木镶海蓝石爪镯。那三指把上桌面的三钩鱼枪,另一爪拉直枪绳。
“嗨,奥卡。话说你认识安可吗?”
“嘶?”
奥卡转了一面。“…你说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
“…也许吧。就是那个有一个叫…”完全听不懂。
一定要说出来吗?!
“…哀叹!冰裂圣盾之残响!的那个…那个招式?”
“嘶他,我知道了。”奥卡抽抽耳鳍,“这很他。”
“呃…”真的太中二了喂!
“嗯,昆@9;\/,我说,安可他,是一个%*,中二起来很中二,严肃起来很让鲛意外的那种_,我说鲛族。”奥卡的语词中夹着加尔文语。
幸好别的鲛族也觉得他中二。
“你不惊讶我认识他?”
“你俩不都是鲛族吗?”
“哇!那我去路上抓个人类你俩认识吗?”奥卡后仰昂首,张鳍嘲讽道。
“……”
“*)-,老娘以前啊,在激流之锋服役过。”她收回长颈,“姐曾经跟你一样,直到姐膝盖上中了一箭。”
“确切地说是被棘鳍鱼捅中了。以前捕蛇队那会上面的鲛都叫我‘巴克队长’,对他们在说疾鸢语。”奥卡讲述着,“问老娘的疾鸢语讲那么标准?当年姐科科不及格,就靠人类混日子喽!”
激流之锋,是疾鸢共和国的海军组织。这些勇者平时负责护送向加尔文联合部落的商船、巡航以及捕北海异蛇。
“@$:-*(。”她轻声说了句加尔文语。
“嘶,安可他主动离职了,他说他喜欢森林与人类。”奥卡抖抖枕鳍。
“不是说因为海盗猖獗吗?”
“嗷,他可能对人类这么讲。实际上据我所知,#-''!%2,”她前俯,“我那主要捕蛇,海盗没那么多一一咱可没收到应急调伍啥。”
“安可他,我一直怀疑他吸了杜拉贡的风暴。脑子里都是些霓虹鱼和珍珠。”
夹着鲛族谚语的措词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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