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雷听得不对味。
“吴悔都说了呀!说你的老婆跟有钱人跑了,你在家就快得那个什么‘抑郁病’。”
“放屁!”边雷骂道。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这些老头今天对自己这么好,感情是在同情自己。
“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听说这病搞到最后就会自杀了,脾气狂暴。”
“看看谁叫你说的,人家丫头千叮嘱万嘱咐叫我们不要说破的,要我们给老边留着点面子。”昨天下棋红脸的老头说道。
“对对对!两杯猫尿下肚我就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巴。”
“我没有···!”边雷努力的解释,但是谁也不信,都在努力的包容他,这可把边雷给真搞郁闷了。
这时一个小媳妇穿着新衣服走了过去,几个老头齐刷刷的回头盯着人家的屁股把她送出好远。
又有一个烟花女子妖娆的摇了过来。
“我给80分!”
“最后五块钱!”
“我只能给60分,脸上的粉打的太厚。”
“他妈的,你们这帮老豁皮,就喜欢图一下嘴巴快活。”
“老子年轻那会跑船的时候,什么没见过。”昨天红过脸的老头说道。这时老头们都听他说,还给他点上一根烟,就连木讷的老铁匠也端着一杯茶水蹲在他一边听他吹牛。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没成家。我记得一条小河边的有个古镇,那里有很多打鱼的小船,一般都是两夫妻在船上生活。到了晚上,这些小船上的男人就把船划到我们大船边,帮他们的婆娘亲自拉客。”他说道。
“还有这事。那男人不觉得丢人吗?”
“哎!那时候渔民也过的辛苦呀!打鱼交的税比种田的还要高,一家子老小要养活大多是没办法。那边一直都有这个习俗,早就见怪不怪。最开始我还不好意思,最后在老船夫的戳窜下就去了几次。有意思的是,完事后那男人还千恩万谢的说好话,还求我下次再来。”老头说完又续上一根烟。
“过瘾吗?”
“那当然。我现在还记得一个叫阿红的小媳妇,可温柔呢!还会躺在我的怀里给我小声的唱山歌。直那以后我就喜欢跑那条水路,每次过去还给她带些稀罕的玩意,再给她的两个孩子带些玩具啥的。这阿红呀,每天就在数着我回来的日子,比自家的媳妇还要情深。”
“是的这种事到处都有。我当年在东北也和别人拉过帮套。到了大雪封山的日子里,偏远山区的家庭喜欢接受一个强壮的男人到家里来共同生活。两男人共享一个老婆,一般这男人不是土匪就是厉害的猎人,有钱有粮食还有把好身体。大家一起开心的渡过那几个月的寒冬,然后来年他走的时候,人家女人还像对待自己的丈夫一般依依不舍。家里的男人也像兄弟一样叫拉帮套的明年再来。”一个老头说道。
“那你是猎人还是土匪?”边雷问道。
“我是个皮草贩子。越是冬天那边的皮草越好,收回来卖的价格也好。在那边过了几个冬天,说实话都是因为穷。那边大冬天里,只要有点粮食酒肉找个女人真不是难事。”他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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