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道?
这名字有趣。刘长老脸上浮现了一抹难以觉察的笑意。旋即他不再理会,对着所有骚动的人群喝道:“站在自己位置上!集中精神!”
叶生闻言,凝神屏气。随着刘长老声音的落下,只见一道七彩光芒从高台上缓慢地泻下来,在众人的一片惊乎声中,慢悠悠地落在每个人身上。
叶生只觉得惊奇,毕竟刘长老没有给自己讲过关于这个测试的任何一个方面。他伸手触碰那些七彩的光芒,发现它不像灵气,但是里面蕴含一股奇异的波动。
突然间,叶生感到脑海一阵搅动,胸口的罐子开始不安分地躁动起来,似要发光,没等叶生将它用手按住,一个模糊间,他猛地就被这样一股七彩的能量吸扯了进去!
赵王朝。在没有陷入乱世之前,这个地方叫做南县。
这一天正是是初春,风和日丽,阳光比被子还舒服。微风从天际流淌下来,吹过着整个缓慢流动的小县。
“老叶啊……你家里这梅酒,可是没有平时的时候浓咧……”
“张家的……这说的什么话。你也知道现在是春天了,那梅子还没摘下来哩,这些都是存货了,浓得你三杯出不了门的……”
答话的,是一个年过三十的汉子,黝黑的皮肤,正在抬着一桶酒出来,一边嘿嘿地使劲。
叶生就是在这种声音里被吵醒的。
“我这是在……哪里?”
眼前是一张铺着粗布的床,叶生爬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头,看了看周围,脑袋一片空白。
“虎子……醒啦?快来帮你爸搬酒咧!”外头一个中年人模样的大汉冲着自己吼着,“你看你都几岁了,还天天像个娃儿一样睡懒觉……”
这句话让叶生满脸通红,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像个小娃娃一样是非常丢人的。
自己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心理了?叶生挠挠脑袋,看着外面那个搬着酒桶一边和刚才取笑自己的中年人交流的大汉,这个人是我爸吗?
叶生呆了好一阵,头脑里才缓慢地,有序地出现了一些东西。
是了!叶生一拍自己的脑袋,我叫虎子,这个搬酒的男人是我爸爸。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这个话是听邻居的春妮讲的,她昨天还答应给我做一个纸人呢!本来答应好带她一起放风筝的,睡到这么晚,不知道她纸人都做好了没有……
叶生想到这里就跳了起来,他想去找春妮。
“虎子,干嘛呢!”那个搬酒的汉子回过头来,冲着他笑着吼道。
“我去找……找刘长老……”
这话一说出口,叶生自己也呆呆地愣住了。
“刘长老是谁?”搬酒的汉子疑惑地看着他。
“额……”叶生默默后脑勺,傻住了。
那个站在自己父亲旁边的中年人咧嘴笑道:“虎子,你是不是睡着睡着,就变得傻了?”
“不是……我……我……”叶生大窘,红了脸,连连摇头,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支支吾吾。逗得父亲和那个中年人都哈哈大笑。
叶生想起来了。刘长老是他昨晚做梦梦见的一个人。是了,他昨晚梦见自己成了仙人呢。还什么练气二层练气六层的,好不威武!
他可不好讲此事说出来,不然肯定会被父亲笑话一番。他脸皮薄,总是经不起别人笑话。
所以他涨红了脸,在一片笑声中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春妮的家在村东头,他要快点找到她,给她讲自己梦到的东西,春妮最爱听故事了。这样想着,他脚下的步伐又不由自主地快了许多。
“这不是虎子吗?哎哟,又来找小媳妇啦?”说话的是一个住在春妮隔壁的大婶,春妮有点讨厌她,但此刻他听得她这调戏的话语,不由得一瞬间又涨红了脸。
“哎哟,害羞啦?”
叶生窘迫,不答话。
“别等啦。春妮今天早上跟她爹出去赶集呢,估计没那么早回来。”大婶带了个草帽,眼看着是要下地,一边走一边对叶生说道。
叶生不太相信她的话,想了想,跑到春妮家门口咚咚咚地敲了几下,等了许久,没有人来开门,他这才讪讪地低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回了家里。
父亲不在,许是去张家拉梅子去了,每到这个时候,父亲总会去弄点过来,或多或少,除了做梅酒,还给自己弄一点酸梅汁吃。
叶生想到这个,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坐在地上,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奇怪而冗长的梦境,好像有个口诀叫什么“清心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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