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赞许,认真说道:“陈先生年虽少,器质天资,王佐才也,当为显官,立盛名于世。”
哪怕许敬宗再如何了得,也不可能寻得机会。
陈青兕沉吟片刻道:“此事虽算不得机密,却也未曾对他人说过。许相公问起,在下也不好隐瞒。来年科举,将会采取新的政策,前三甲也将由陛下亲自于殿前敲定,任何人都干涉不得。”
他说着一挥手,让许彦伯下去了。
许敬宗如何看不出陈青兕在向他炫耀自己的能力?
但他当下吃的就是这一套。
得罪李义府不致命,得罪许敬宗也有回旋余地,可得罪他们两人。
甭管他保养的如何,许敬宗今年都六十五了。
但陈青兕潜力巨大,许敬宗动了提携之心。
可从许敬宗嘴里说出来,却是合情合理。
年纪……
“相公请回!”
陈青兕继续摇头:“届时会有专人负责抄卷,一切笔记记号都做无用之功。反而会有污卷的惩处……”
陈青兕这样的人,如果不一下子搞死他,终有崛起的一天。
许敬宗亲自送陈青兕出许家宅第。
当然此事谈不拢,只是另外一种情况。
因为盛唐体,许敬宗对陈青兕的印象并不好,只是他爱惜名望,身居高位,不便与之计较。
许敬宗却听出了弦外之音,挥手制止了许彦伯道:“陈先生似乎有别的意思?”
李治将大理寺交给了他们,让他们对付自己不喜欢的人,
许敬宗见陈青兕立刻领悟到了自己的意思,深深看了他一眼,道:“陈先生年纪轻轻,得陛下器重,身负重担。老夫身为侍中,自然有义务为陛下监察先生是否当得起陛下信任。”
这就是许敬宗的弱点。
陈青兕不骄不躁,心下却是明白,自己赌对了,作揖道:“谢许相公赞,下官自当忠公体国,不负期许。”
门下省下辖官员给事中、散骑常侍、谏议大夫都有规讽过失之责。
陈青兕作揖道:“不知下官是否当得起陛下信任?”
许敬宗道:“这也简单,可通过笔记记号来定。”
陈青兕心领神会道:“许相公原在试我!”
许敬宗眯起了眼睛,说道:“如此,倒是老夫孟浪了。无妨,先生只需确保吾孙能登殿接受陛下考核便成。”
以能力而言,许敬宗更强一些,但他有着致命的弱点。
不等许敬宗说些什么,许彦伯已经上前作揖礼拜:“先生提携之恩,学生此生不忘。”
陈青兕拿捏了他的命门。
许敬宗在年轻个十、岁二十岁,他相信自己有把握压得住陈青兕,但六十五岁的他,面对二十三岁的陈青兕,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许敬宗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许家失去了自己的庇佑,不可能是陈青兕的对手。
看着那年轻的身影,许敬宗摇头轻笑:“年少有为。”
他这种人最大的长处就是识时务,懂得趋吉避凶,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生存方式。让陈青兕压了一筹,并没有半点的沮丧,反而坦然的让许彦伯多多与陈青兕亲近。
在医院用手机码了一章,再次写兄弟姐妹们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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