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司仪邀请嘉宾做了点评,实践派胜出。
第二件摆出的还是一件青花瓷。
薛雪看了一下,还是没有波动的,顿时觉得没劲,看了这麽久,没有一件珍品养养眼,净弄一些假东西出来,真是够无聊!
周昶扬看薛雪一下子蔫下去,像开败的花一样。“你别看这些东西假,都是博物馆的人真金白银收购回来的。”
“骗鬼呢!博物馆的人收购古董要真金白银?一般都是征收,加点补贴就得了!”薛雪说,就像上次水阳镇那样。
“说不清。你看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周昶扬问。
薛雪撇撇嘴:“这个白底青瓷的花瓶,釉下彩瓷并不成熟,照模样看来应该给是仿唐代的物件。不过这个比刚才那个好认多了。”
“怎麽说?”坐在陈辉零隔壁的林文肖回转头感兴趣地问道。
“虽然唐代的青花瓷处於青花瓷的滥殇期,但是它釉中含猛,所以油斑大多呈现紫色,明显仿造者也知道唐代釉下彩瓷并不成熟这点,他也做到了,而恰恰,就是这个出卖了它,这花瓶的油斑颜色太过润散,太过浓烈,虽然极尽仿照,但是过犹不及。”
“好一个过犹不及!”林文肖大声说。
这次,学院派和实践派的意见很统一,他们一致认为是真品。
对於他们的判断,薛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像仿造得这麽成功娴熟的物件,一般人还真的很难分辨得出。
薛雪眼角瞥到曾世聪起身,出去了。
她也赶紧起身,对周昶扬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薛雪追了出去,在大厅外面的院落回廊截住了他!曾世聪还真是去厕所,再往前一个拐角处,就是厕所了。
“阿仔,我是妈妈。”薛雪边说边拉他的手。
曾世聪甩开了,“你为了那个男人去整容了。”他第一眼看到薛雪就认出来了,看到她跟周昶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甚是亲密!不知为什麽很失落!
薛雪滞了一下,这个变年轻的问题真不好解释。“阿仔,妈妈找你是想问离婚的事情,我想拿回自己的东西,你看哪天有空,我们到外面聊一下,这里说话不方便。”
“那就明天。我周末不用上课。”曾世聪跟她交换了一下手机号码。
“阿仔,你来这里干嘛?”薛雪好奇地问。以前他们两父子不是很鄙视她看这些古董,说烧钱,又不能当饭吃!
“黄总的生辰快到了,你知道他喜欢紫砂壶的,他是爸爸证券行里唯一一个大客户了。”曾世聪眼神黯然。
“你不是还在读书吗?”怎麽现在出来操心这个?而且自己以前带著小时候的他奔走於各个旧货市场和古玩市场,他回家总会和他爸爸抱怨。
“嗯,是爸爸让给我找找的,毕竟我以前跟著你......”
“你爸爸呢?他怎麽不来?”薛雪真心鄙视他。
“和婉姨去度蜜月了!”
“我不是还没签字吗?”
“可是你也三年没回来!”
“真是个渣!”
“他们只是着了婚纱照,做了一些结婚准备而已。没登记。”
曾世聪看了一下薛雪的后面,“那个男人来找你了。我去洗手间。”说完,风一样地跑了。
薛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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