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那里是的。
她的付出有目共睹。
“小黎。”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云黎回头，对上同样戴着面具的白从枝，她竟然也来了。
白从枝无论出席什么贵重场合，都是旗袍加身，许是白家就是做丝绸生意地。
她脸上的面具是白羽毛，衬的她很温婉可人。
“你认出我了？”云黎微微一愣。
“为什么认不出？”白从枝反问，她指了指云黎的耳朵，悄声道，“你是在场所有女客中，唯一一个没有耳洞的。”
话落，云黎怔住，对啊……她从来都没有耳洞。
这种细节，已经算不上细节了，对方要是仔细观察，肯定能看出端倪的，为什么沈肆却不一样。
沈肆却看不出来那个女人不是她！
云黎微微恼怒，就见白从枝抱住她的手腕，小声道，“我本来不想来的，但那副世界名画，我还没看过，就想来瞧一眼。”
“穿着舞鞋的瑟芬妮小姐？”
“那幅画据说是宁蒙时代的代表作，很有名呢，想看它一眼的人很多，尤其是艺术家。”
宁蒙时代，舞鞋，已经能对号入座了。
云黎心口微微滚烫，不出意外，只要能靠近那幅画就行了吧。
她悄声再白从枝耳边嘟囔了一两句，对方一怔，然后点了点头。
紧接着云黎往后台走去，她还不忘看了一眼沈肆的方向，他还在和那个女人周旋，大概率是不会来找她了。
她抿了抿唇，果断离开。
在后台处，撞见了几个侍者，不过对方都没有搭理她，直到她走到一处休息室，被人直接拦住。
“小姐，这里不能入内。”
五个侍者守着。
不出意外，就是这里了。
“你们眼神不好吗？连我都认不出来？”云黎忽的沉声。
对方面面相觑，有一个狐疑的瞅了一眼云黎，小声嘀咕，“的确是小姐，小姐今天就是这个装束。”
另一个拍着她的头，呵斥道，“小姐怎么可能这么温柔，要是以往的话小姐早就动动手……”他话还没说完，云黎就动手了，如对方所料，她将几人揍了一顿之后，直接进去。
偌大得休息室内，什么都没有，而被黑布包裹下，被藏匿的画作，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她一眼就能看见，刚打算触碰时，云黎眼神一扫，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啥？她走到一处柜子钱，脸贴到玻璃上，眼神则是死死凝在那瓶被收藏完好的红酒，上面写着1965。
几十年的珍藏美酒！
她在沈肆那里都没有喝过几次。
云黎吞咽了一下口水，伸手就要去捞酒，刚一动手。
警报声响起了，她还没碰到呢！
云黎咬咬牙，心一横将酒直接抱走，接着跳窗离开。
借着灵力她跑的飞快，等跑到安全区时，云黎这才发现，她的任务好像不是酒。
“云黎，你作甚么？”云星灵那边已经开始咆哮，“你为了酒，错过了穿着舞鞋的瑟芬妮小姐？”
云黎揉了揉鼻梁。
不知为何，她竟一丝后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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