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在奥地利,根本不可能在国内,也不可能抄袭高斐的曲子的,并且拿出了蓝月的出入境记录,国家的文件也证明了蓝月那时候确实不在国内,而高斐只是一个三流都不到的写歌的人,蓝月这种一流的写歌的人,怎么会抄袭他的曲子?当然这些只能作为旁证,不能作为定案的依据。
“《沧浪》这首曲子是我的心血,如果高斐先生有兴趣的话,请你讲一讲这首曲子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思想感情好么?”蓝月问道。
“这---这---”他开始支支吾吾。
“我怎么会同意来出庭,和你这种败类来出庭简直是侮辱我的智商!”蓝月气愤地说道。
“被告当事人,请注意你的说辞,有藐视法庭的嫌疑,对被告当事人郑重提出警告一次!”法官很严肃地说道。
刑良又开始说了许多叶澜乐团演奏这首曲子都是在不以盈利为目的的前提下,而且不知道这首曲子的出处,相信而且应该相信这首曲子的作曲人是蓝月,所以,和叶澜乐团没有关系的,再说这首曲子,作曲时间虽然在高斐作曲的后面,可是,那时候的蓝月在奥地利,根本不可能抄袭高斐的作品的,而且,高斐的照片也显示了,他只是开了一个头,后面的根本都还没有写,而这首曲子,蓝月写的是完整版,所以,应该不存在抄袭的问题,请求法院判决。
法官在退庭合议以后,郑重宣布,蓝月胜诉,由败诉方承担这次法庭的费用。
蓝月并没有预计中的高兴,而梁朵拉,也好像是去了一桩心事一般,长吁了一口气,他又看了看厉天铎,他也在看着她,总算是一种胜利的微笑吧。
走出了法庭,蓝月刚要走,梁朵拉叫住了她,“对不起,蓝月女士,因为叶澜乐团的演奏,给你招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蓝月说道,“和你们没有关系的!我只是在气愤那个人渣的所作所为,他何德何能,竟然说完抄袭他的曲子,简直是败类,五十多岁的人了,也没有个正形,行了,这首曲子,以后你们可以随便拉,无论是盈利的场合还是不盈利的场合,我先走了,我还要赶去德国的飞机!”
梁朵拉点了点头,她又对着刑良道谢,说起了对他辩护过程中的感觉,他的话语就像春风化雨般地进入了梁朵拉心,让那么多从来没有见过的法律术语梁朵拉一下子就记住了,而且,通过这次开庭,梁朵拉也知道了以后在选曲的过程中应该注意什么,总之受益匪浅,还说以后有问题一定还找她。
刑良笑了笑,说道,“厉太太,如果你有医生的朋友,他肯定也不希望你找他的!”
“嗯?为什么?”梁朵拉不解。
“如果那样的话,不就是希望你病么,同样的道理,没事就找律师,看起来你的人生过得也太风生水起了,刑律师希望你以后平平安安地,没有什么差错!”厉天铎的声音传来。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厉天铎从后面抚上了梁朵拉的肩膀,和刑良握了个手,“刑律师不愧是B市数一数二的律师,今天我是第一次听到刑律师辩护,感慨良多!我太太的案子,谢谢刑律师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起“我太太”这三个字,梁朵拉的心里不由得为之一动,在他的心中,真的把她当作自己的太太了么?
脸竟然慢慢地红了。
“能够得到厉总的夸奖,真是三生有幸!”刑良竟然难得地笑开了,梁朵拉发现,他笑开了,竟然像三月的春风那样明媚!
忍不住又想到了欧杉!
真希望能够成就他们的好事,可是刑良的态度自始至终都很坚决,他不接受欧杉,他一直抱着心中的那个人过日子,以为那份感情可以持续这一生,虽然梁朵拉觉得这样的感情非常感动,可是,她还是希望,欧杉能够和刑良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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