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怡,你过来一下!”刑良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对着梁天怡说道,他脸上也有几分歉疚之情,看起来,他也是因为这个案子的事情。
他坐在办公室里,双手交叉着,想着该怎么措辞。
“天铎发房产证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早晨才知道,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尴尬,实在对不起!”刑良道歉。
“没有什么的,刑良!”是不是人人都以为她在生气?
如果刚才她刚从法院回来还在生气的话,那么现在,她的气已经消了,因为厉天铎已经和她解释过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有一种情感的星火,正在她心里燎原——厉天铎是在意她的!
这是这个案子唯一的收获!
可这个收获,却足可以温暖她的一生,笑了笑!
日子在波澜不惊中滑过,已是十一月。
好在,除了厉天铎的房产证案子,刑良还有好多的案子,大大小小的,梁天怡忙到应接不暇。
“十月二十六日,XX法院,星耀公司起诉梁朵拉等十人违约的案子-----”刑良是星耀公司的代理律师,梁天怡作为助理自然也参加。
“十月二十七日-----,密云区法院,拿几个卷宗------”
十一月份,梁天怡要着手处理几个非诉案件,公司上市,写法律意见书,大部分时间要待在会计师事务所,德勤,还有几个别的事务所,好忙啊-----
“十二月二十八日,朝阳法院------”
“十二月二十九日,在京城XX会所会见内蒙赤云铁矿的当事人,这是一个大案子,标的额上亿元,务必慎重!”
看着自己在便笺上写下的这些任务,梁天怡都觉得自己真的好——忙——啊!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才好!
果然跟着刑良这样著名的大律师,自己成长得也好快!
梁天怡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显示是“真秧”!
梁真秧是梁天怡的姐姐,比梁天怡大四岁,已经结婚,住在国奥中心,真正有钱人住的地方。
“真秧,找我?”
“是啊,天怡,明天周六,今天晚上来我家吧,你姐夫不在,明天陪我去妇产医院。”听不出来梁真秧是一种什么情绪。
如果不是梁真秧提起,梁天怡都忘了今天已经是周五了!
这么快!
距离上次梁天怡生气地从法院离开已经一个月之久。
她没有再见厉天铎,他不再是她生命中的人了。
其实,他从来也不是,不是吗?
“真秧你病了吗?去医院干嘛?”梁天怡皱眉。
梁真秧却仿佛说不出来的快乐,“你猜呢?”
“我猜?你----你怀孕了?”不自觉的,笑容漾开在梁天怡的脸上,这么猜也是有原因的,听起来,姐姐的声音很快乐,应该不是病了,而且,要去的居然是妇产医院哎,肯定是有喜了吧?
“我妹妹不愧是律师啊,本来想让你大吃一惊的,你倒是先猜出来了,两个月没来例假了,今天上午用试纸测了一下,好像是怀了-----”接着笑了两声。
“那好啊,我晚上过去,明天一早我开车带你去妇产医院!姐夫又出差了吗?”
“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已经三天没回来了!别提他了!”段家昌是梁真秧心里的一根刺,不愿意提起,已经听之任之了!
这些,梁天怡自然知道,“晚上见!”
下了班,直接去了国奥中心,梁真秧的家!
梁天怡每次来姐姐的感受都是相同的,偌大的家,却感觉孤零零的!
三百平米的大房子,璀璨的灯光照的梁天怡有些不真实感。
恍若这几年来段家昌给梁天怡的感觉。
晚上,梁天怡去了洗手间洗澡,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又看不出来,洗澡的时候,眼睛瞥了一眼对面的穿衣镜,梁天怡的躯/体就这样显露在自己的眼前。
一米六八的身高,体瘦人轻,腰部的曲线凹凸有致,梁天怡的脸刷地变红了,在等待着什么呢?
镜中,照出她白皙的面庞,散发着因为热气和自己的思绪而起的红晕。
梁天怡,你已经二十三岁了!
镜子中,有一道光耀着梁天怡的眼睛,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挡了一下。
仔细往穿衣镜里里看去,梁天怡发现在淋浴头的上方,竟然有一面小镜子,因为离灯很近,再加上角度的关系,所以,梁天怡正好看到了,她抬起脚来,够下了这面小镜子。
很精美的檀木小镜子,镜子的背后用檀木镶着,在木头的中央,刻着一个很大的“晴”字!
梁天怡皱眉,晴?什么意思?是这家镜子特有的商标印记吗?可是没听说过有镜子名字叫做“晴”的,那是人名吗?如果是人名,又会是谁呢?凭直觉,这件事情,姐姐应该是不知道的,所以,还是不要告诉姐姐吧,毕竟,她现在怀孕了。
段家昌花名在外,梁天怡把镜子放回了原处,如果是段家昌搞得鬼,那他欺人太甚!
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返回了姐姐身边!
梁真秧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梁天怡轻轻地伏在梁真秧的怀里,有些委屈地叫了一声,“姐姐!”
不是替自己委屈,我是替你委屈,姐姐!
梁真秧轻轻抚摸着梁天怡湿漉漉的长发,“我的妹妹真的长大了!自从爸爸和妈妈离婚,我就只有你了,天怡!”
“妈妈也-----”梁天怡刚要说什么,声音却被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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