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梁天怡的身体往前凑了凑,探究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去。
“不说了,很多事情说起来,很伤心!”厉天铎已经站了起来,拉起梁天怡的手,要离开,可是,他究竟哪里对梁天怡不满意呢!
因为梁天怡的车停在了国奥中心,所以,厉天铎送她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之间一直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息!
到了梁天怡家楼下,梁天怡下车。
厉天铎在驾驶座上叫住她:“梁天怡!”
“嗯!”她答道。
厉天铎的头看向前方,没有看梁天怡,好像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最后说了句:“算了,来日方长。我不会逼你!”便开车离去。
没有像上次那样拥吻,梁天怡竟然有些失望哎!竟然有些想念他唇上的味道,想念他如冰山般的触感了。
望着他的车子走远,梁天怡站在楼前,咬了咬下唇,上楼。
进了房间,灯还是黑的,这个时候,秦廷卓竟然还没有回来吗?
打开了灯,秦廷卓坐在沙发上的影子映入她的眼帘,心里竟然猛然跳了起来,虽然不想这样的,可她和秦廷卓之间,毕竟有着婚姻之名,如果先前他们不行夫妻之实是因为詹诺扬的话,那么现在,梁天怡开始愧疚了,因为有了厉天铎的存在。
“你回来了?”梁天怡有些没话找话地问道。
“你说呢?”秦廷卓冷冷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你去哪了?”
梁天怡的眼睛又开始躲闪起来,她从小不会说谎,一说谎眼睛便会眨,“今天晚上,有一个客户,刑良要会见这个客户,我得陪着!另外,我也没有开车回来,我是坐刑良的车去的,所以------”
秦廷卓一丝冷冷的笑容袭上心头,“此地无银看来也就是这个意思了,想不到,你的客户原来是厉天铎!”
梁天怡的心猛地一阵发凉,他看见了?
梁天怡不再说话,匆匆往自己房间走去,秦廷卓却不依不饶,叫住了她,“梁天怡,这是第一次,我看见了,别忘了我们的协议,在我们的婚姻里,如果这段期间,你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或者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把这段婚姻的真相告诉了别人,那我们的契约婚姻当即失效,你要履行妻子的义务!”
妻子的义务!梁天怡狠狠地闭上眼睛,这五个字,对她如此残忍,想到将来有一天她也许会承欢在秦廷卓的身下,浑身就忍不住一阵寒栗,虽然秦廷卓也年轻帅气,多金,可在自己的心里,却始终视他如洪水猛兽一般------远远没有厉天铎亲切。
而厉天铎,这辈子又会是她的什么人呢?虽然梁朵拉的孩子不是他的,可是,无论如何他已婚的身份,还有他的父亲曾经那么逼迫过自己------前路那么迷茫,即使自信如梁天怡,也找不到人生的方向了!
“我知道!”只是留下这三个字,就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间。
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人人都要逼我吗?
梁天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打开了台灯,拿出以前的日记本:
十二月二十日,大雪。
和诺扬一起去逛街,街上有一个老大爷在卖烤地瓜,浓浓的地瓜香气飘到空中,很甜很暖,不知道老大爷冷不冷,诺扬对我说:“看,老大爷就还有两块地瓜就卖完了,他今天应该很早就收摊!”我走上前去,买了老大爷的两块地瓜,诺扬看着我,我们两个站的很远,相视而笑。
十二月三十日,小雪。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雪蔓延了整个冬天,我真希望自己是一只能够冬眠的小动物,在整个冬天都藏起来,然后来年春天,春暖花开的时候再起来。可惜我又感冒了,自从爸爸妈妈离婚以后,我常常感冒,诺扬在宿舍里给我煮了姜糖水,拿着感冒冲剂给我送到宿舍,我知道,他还在为了没有陪我过圣诞节而愧疚,因为他没有钱,而我向来花钱大手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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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年前,梁天怡和詹诺扬在一起刚刚半年。
看到这里,梁天怡已经看不下去,眼泪已经从眼角流了下来,诺扬又是诺扬,詹诺扬,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呢?时间恍然已经过去了两年。留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去找你?
可是现在,即使我能够把你找回来又怎么样?我身边已经有另外一个人了!
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这件事情自己想了好久了,怎么每次见了他,总是忘了说呢?
发出厉天铎的手机号码,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我没有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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