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看着她的样子。
梁天怡不说话,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其实她也不想哭的啊,谁知道呢,谁知道眼泪就这么不合时宜地在秦廷卓面前流了下来。
秦廷卓的心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子,轻轻地把梁天怡的头揽在胸前,拍了几下,“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好吗?我们来日方长!”
梁天怡只是暂时在他的怀里靠了一会儿,片刻之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心情不好!”
秦廷卓仿佛有几分泄气,“天怡,你我是夫妻,你又何必说这种话!”
是啊,夫妻干嘛要说这种话呢?
梁天怡不再说话,继续收拾东西,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詹诺扬现在怎么样了,去看看她吧。
悄悄地开上了她的宝马,去了医院。
现在的梁天怡,不知道是愧对詹诺扬,还是为了什么,总觉得和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话好说了,本来只想站在他的病房门口看看他的,却没有想到他的床上并没有人,心里一惊,也是着急,他去哪了?问护士小姐,护士小姐说他还没有出院,可能去厕所了。
梁天怡站在他的病房里,才长吁了一口气。
感觉到她身后好像有人,赶紧转过头来!
詹诺扬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站在她的身后,正盯着她看,他身穿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站在哪里!
一切仿若昨天,他没有离开梁天怡,而梁天怡,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回忆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或许是此情此景,让他们都有了回到过去的感觉,他们的思维都不再错位,也不再在别处徘徊。
詹诺扬离开前的样子,就是这样!
“诺扬-----”梁天怡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又流了下来,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这样,动不动就掉泪呢?
深夜的医院里,四周安静极了!
“天怡以前不爱哭的,现在怎么动不动就流泪了!”詹诺扬有些痴痴傻傻地问道。
“我以前不爱哭,因为那时候,你还没有走,我从来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为情所伤这种事情,那时候的梁天怡,天天都是快乐的,不知道悲伤为何物!”
仿佛,这是两个人再次见面以后,说得最恳切的话。
先前的詹诺扬都是戴着面具的,他不让梁天怡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只是现在,在不经意间,他的面具已经卸下,和梁天怡说得都是真心话。
“诺扬,你为什么离开?你去非洲那么久,为什么不和我联系?”梁天怡就这样站着和詹诺扬说话,忘了他是病人,连让他坐下的话也没有。
“我没有去非洲,我也没有去广州,我一直在B市,我是一家咨询公司的副总,这个工作是你爸爸给我找的!”詹诺扬似乎知道这一切要给梁天怡的震惊,所以他坐在了床上,似乎两个人要一副彻夜长谈的样子。
“你说什么?你没去广州?那你的手机为什么一直也没有接!”梁天怡实在太震惊了,禁不住想起了那天,在爸爸的办公桌上发现的詹诺扬的玉佩。
爸爸在这件事情中,究竟参与了什么事情,还有妈妈,他和妈妈究竟是怎么讨论的?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骗自己?
“手机我早就换了,所以你打不通,也在情理之中!你爸爸和我谈的很恳切,他说不想自己的女儿吃苦,他说你们家祖上是满族的皇亲国戚,你从小就生活得像公主,不可能跟我这样一个人的,你暂时跟我,只是觉得很新奇,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詹诺扬的口气很平淡,说起昔日的事情,好像说得是别人,而不是他,毕竟,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好久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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