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辩护,无端地觉得自己肩上的单子好重,可也因此,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心——要为厉父平反的信心。
“那徐开阳说您在任的时候,曾经收受了贺光的很多玉器?他送这些玉器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请你做什么事情?”梁朵拉问道,毕竟这些玉器价值不菲,如果稍有不慎,就会落入贪污的圈套,那么厉父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
“他送给我过玉器,我晚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喜欢上了玉器,马失前蹄,不过我曾经给过他钱的!我的积蓄是不多,不过那些钱都是天铎给我的,你知道的,商人的钱来得容易!”
“钱?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前些年,天铎要给我们俩买一套别墅,我拒绝了,他一次性给了我们一千万,这几年,零零散散的给过我们差不多有千万,我总共给了贺光,两千万!”厉父说道。
“两千万?”梁朵拉莫名惊讶,脑子中出现的是江潮源公司的支票,“江潮源公司上市,你有没有入股?”
“江潮源的公司?没有啊!”厉父觉得这个问题简直莫名其妙,他从来不参与江潮源公司的情况的,梁朵拉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梁朵拉不再做声,那那张支票究竟是谁给江潮源的。
“好了,陆伯伯,你的问题我已经清楚了,我以后再来!”接着迫不及待地离开。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可就是觉得坐不住了。
又去看江潮源。
自己身边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了?梁朵拉究竟招惹了谁了,除了被羁押就是被羁押。
“江潮源,你先别说话,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厉父究竟有没有通过内幕交易向你们公司入过股?”梁朵拉没有坐下,就站在江潮源的面前,手扶着眼前的桌子。
“厉父?这个问题还用问吗?当然。”江潮源说着,“两千万,现在公司上市了,估计他手头的钱现在已经翻番了!”
“是这张照片吗?”梁朵拉从她的手机里翻出自己拍得那张照片,两千万的支票,汇款地址是香山支行。
“你从哪里弄的这张照片?”江潮源本能地要去抓梁朵拉的手机,梁朵拉的手已经伸了回去。
“究竟是不是这张?”梁朵拉紧紧地皱着眉头问道。
“是啊!香山支行,不就在厉父的家门口吗,当然是他的了!不过,这件事情,我们操作的很隐秘,他只是问起过我公司上市的情况,我也问过他要不要入股,他只是笑笑,不过后来又给我打了钱过来,意思很明显,再说了,谁会无缘无故地把别人的钱打到别人的账上啊!”江潮源还在笑着。
当然有!梁朵拉在心里说,而且那个打钱的人密谋了好久了。
梁朵拉转了个身子!
这件案子,越来越复杂了,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去了厉天铎的办公室。
看到梁朵拉来,他有些吃惊,不过更多的是惊喜。
“怎么想起来来我的这里了?”厉天铎说道。
梁朵拉的双手抵在额上,一副累极了的样子,“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意思就是不问问题还不来是吗?”厉天铎已经从后面的办公桌前走到了梁朵拉的旁边,在沙发上坐下来,手揽着她的肩膀。
“不是,我很累!”梁朵拉说着,顺势躺在了厉天铎怀里,这许久以来,她也不过就是期待这样一个怀抱,这样温暖的怀抱,给她温暖,让她累了的时候有地方可靠。
厉天铎不再说话,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不是和你说了吗,等我辩论完陆伯父的案子以后,这个案子现在越来越复杂了!”梁朵拉躺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现在也觉得自己开律所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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