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甥孙,竟然没有一点意外和震惊,你这是咋回事啊?”姜老爷子满是不解。
就是,你看到唯一存活的亲人,不是应该很激动才对嘛,你一副牙痛的模样,是怎么回事?张老爷子满头问号。
如果神武跟你们说,当初被他收作徒儿的外甥孙,整天不干人事,上洗手间拉屎时往里面扔鞭炮炸他,吃饭时往碗底藏大半碗盐阴他,又给他茶壶里面放泥沙,内裤里面放胡椒粉,换作你们何止牙痛,简直想杀他的心都有好吧。
陈天知道,平常时候整他,根本没机会,只有在他防不胜防的时候才有机会下手,所以专门挑拉屎,吃饭,洗澡这些时候下手。
反正你打吧,打完我再接再厉报复回去。
当然陈天也不是天天这么整,是随机性报复的,所以除非他不拉屎,不吃饭,不洗澡换衣服,不然想躲都难。
总之对武神来说,教导陈天当杀手那两个月,简直是这辈子最痛苦的事。
“可能蛀牙忽然发作。”武神嘴角抽搐的敷衍,以前不知道这小子是外甥孙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还不得往死里收拾他,要他付出代价?
以为他真是牙疼,两位老爷子没有追问,他们说,难得四十多年后兄弟再次重逢,今晚怎么也得不醉无归,不能走。
无奈一下,神武只好选择明天下江州,今晚暂时先放过陈天。
姜老爷子在厨房炒了几个菜,拿来几瓶白酒供他们一边吃一边吹逼这时。
江州那边,陈天从江家吃完饭回到星光别墅,只是换上鞋一进大厅,就被沙发坐着一脸生气的姜仙柔,冷冷的盯着他看。
“哎秀丽,我上次跟你说过,衬衣腋下开线了,你好像还没帮我缝上,走走走,跟我上去看看。”
“你不说我都忘了。”
“我想起要跟若水他们开黑,我先回房间。”
“明天要早起去工地,我得回去洗澡休息。”
姜世涛,何秀丽,陈思琪,阿狗几人识趣的各自找借口回房间,把大厅让给姜仙柔,这让姜仙柔很满意。
只不过陈天就些郁闷了,你们跑就跑吧,跑之前给我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算几个意思?
“老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啊,你听完一定会很开心。”陈天到姜仙柔身边坐下,伸手去抓她的手,反而被甩开,姜仙柔红着眼很生气的道:“答应接我下班最后又没了一回事,骗子说的话谁信谁白痴。”
本小姐都已经主动帮这混蛋找参加江家葬礼的借口了,这混蛋为什么连,接本小姐下班这样的小要求都失信啊。
难道本小姐不如外面一个女人重要吗?
下班那时她以为外面塞车,陈天塞在路上,回来需要时间,所以她六点等到七点,七点等到八点,再等到九点,人依然没来,最后她差不多是哭着开车回来的。
姜仙柔很心酸很难过,她的一忍再忍,竟然成了陈天放纵的资本,姜仙柔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的从俏脸滑落,滴在家居服的裤子上,形成一个个小黑点。
陈天被姜仙柔忽然的哭泣,打得措手不及,陈天心说这叫什么事嘛,拿过纸巾小心翼翼的帮闭上眼的姜仙柔擦眼泪,可是不论怎么擦,眼泪根本止不住。
“卧槽,老婆你先别哭,听我慢慢说好不好?”
陈天看着姜仙柔哭成这样,内心一阵抽搐心痛得不行,如果不是委屈到不行,这傻女人怎会哭得这么狠?
陈天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巴掌,随后把人搂在怀里,边帮忙擦眼泪边解释,“老婆我真给你发过微信,说不能接你下班,回来跟你细说的啊,不信你看看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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