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无奈道:“可放过我吧,我这一把年纪,可不适合去酒吧里面晃。”
封然啧啧:“什么叫一把年纪了,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何况咱们连三十都还不到。”
沈随之摆手推拒,“那也不去,又吵又闹的,烦得慌。”
众人也知道他喜冷淡,见他真不想去,也不多再强求,封然搜了酒店附近的酒吧,百米开外就有一家最近的,还是个网红酒吧,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
吃完饭他们跟着大巴一起回去,酒吧不远走过去就行,五六个人凑在一起,琛柏书跟着薄言走在最后,沉思过后,还是打算先找他做做功课。
“我还没去过酒吧呢,要是点酒你可得给我点啊,不然闹了笑话可就尴尬了。”
“好,”薄言忍不住轻笑,眉眼已经带了坏意,攥着他的手指捏了两下,低声说:“晚上多喝点,有我在,不用担心。”
琛柏书摇摇头,“不了吧,喝多了难受。”
他对酒并不怎么感兴趣,虽然这些年早就喝麻了,但也只是应酬的时候喝喝,平常几乎不会去沾,也就今天去酒吧,才想着喝点。
薄言沉默了一会儿,语气突然诡异的带着顾虑,“但是我怕你喝少了晚上不配合,到时候遭罪的还是你。”
琛柏书还想着再接着问酒吧跳舞都是怎么跳的,胡乱扭还是什么,听到他这话,先是没在意,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就停了脚步,惊悚地瞪大眼睛看着男人。
薄言脚步未变,拉着他走,笑的危险邪狞,随后在他的震惊中,色情地舔了舔嘴角。
琛柏书脚步踉跄,直想往回赶。
他刚刚说的什么?什么叫怕喝少了不配合,什么叫遭罪的还是他!
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吧?!
想到这,琛柏书止不住的哆嗦冒冷汗,他又安慰是不是自己错解了薄言的意思。
思索片刻,他还是以自己想错了为理由,抱着侥幸的心理,小心地询问:“那个……你说的……”
突兀的,心里的紧张慌乱还是让他心乱如麻,舌头和打了结一样,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却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但男人还是明白他的意思,长臂一展,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边钳了钳,温声笑道:“老婆真聪明。”
简单的几个字,却使琛柏书吓得脸色苍白,一个劲地摇头,“不不不不不不。”
两人有意放慢脚步,前面一人行离他们数十米,再加上声音本就压低了,也没被人听到。
薄言显然对他这个样子很满意,低沉的笑声犹如恶魔般的粗哑,“老婆,我说过的,到了我的地盘,你可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说完,他似是为了刺激慌乱的人儿,故意吹了声口哨,嗓音愉悦,“今晚要杀猪喽!”
待宰的“猪”此刻惊悚不已,手脚都不受控制,只能被男人牵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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