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晚上,琛柏书被玩的几乎要废掉,男人仗着恃宠而骄越发肆无忌惮,几乎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玩法,也不管琛柏书喘不过来气的哭声求饶。
等男人结束,半天琛柏书还保持着脸抵着床单哭声不断的模样,等男人察觉到异样将人抱起来,才发现人儿早就已经晕厥过去,断断续续的哭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薄言心疼的厉害,小心地把人拦腰抱在怀里,可视线一落,又定在琛柏书白皙青紫红晕带着咬痕的肌肤,以及哭的合不拢的红唇时,又喘起粗气来。
只是再强烈的暖流也是赶不凑巧,何况他也不忍心再疯狂下去,只能作罢。
琛柏书一觉睡了两天,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身体酸疼的厉害,骨骼就和被碾碎了一样酥麻胀痛,滔天的巨浪从身下涌上来,直接将他掀翻。
琛柏书翻个身趴在床上缓了半天才缓过劲,这才想起来薄言竟然不在,不过想来是去医院了,他撑着床边下床,身体没有太过撕裂的疼痛,想来是薄言给他上了药,
还没走动,余光就扫到手边柜子上的便签:
“我去医院了,醒了给我回电话。”
琛柏书浑身肌肉酸疼的厉害,嗓子也和冒了火一样的干燥,打电话的事先缓缓,小腿一阵发软,大腿根也酸疼的厉害,只是走到浴室,琛柏书就累了一身的热汗。
酸疼的身体浸入热水,每一块的肌肉都带着毛孔起伏,缓解着这淫乱不堪的杰作。
琛柏书泡了半个小时的澡,热水从温到凉他才起来,胡乱擦了一通,终于是给薄言回了电话过去,手机响了半通才被接听。
“心肝儿醒啦,身体有没有不适?”薄言的声音很低,似乎是不太方便,所以压着声线。
“没有,刚泡了热水澡好多了。”琛柏书迟疑片刻,也跟着压低声线,“你在医院对吧?”
薄言低声说:“对,护士在给我爸做检查,我偷偷躲到厕所来了。”
琛柏书听了心里不是滋味,问:“叔叔情况还好吗?”
“还算可以,”薄言的嗓音里透着疲倦,“只是早上我过来的急,忘记换套衬衫了,脖子上的吻痕被他们看到了,他们估计是猜到是你过来了,早上又发了脾气。”
琛柏书心疼的厉害,“有没有动手?”
薄言漫不经心地说:“没事儿,就挨了两巴掌,你老公长那么结实,还能被这两下打趴下啊,而且他们也不忍心,留着情呢,打的不重,别担心。”
他尽量往轻松了说,只是他越是装作没事儿的样子,琛柏书就越是心疼自责,毕竟薄言挨打,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薄言在一起到底是对是错,他不想害得薄言和他父母关系闹的太僵,因为他就是这么过来的,他比谁都明白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无助感。
正沉默无言,手机那头突然传来急促且暴躁的敲门声,粗哑怒气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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