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护国公府,怎能撼动二人的关系。”
“陛下一叶障目,如此,子晏只好另辟蹊径。”
“你不要冲动行事,现在整个护国公府可都靠你支撑,”陈敬轩叹了口气,“你从小性子执拗,但为师还是要提醒你,不论何时都不可以把护国公府和自身置于险境。”
冯云澈沉默良久后点了点头,随后二人散去。
回到牵月阁,见孟欢颜依旧安然熟睡,冯云澈闭上眼睛,脑海思绪翻腾,竟一夜未眠。
翌日,天还未亮,孟欢颜睁眼之时,发现冯云澈坐在地上面朝着她。
“怎么样,睡得可还好?”
经过一夜休整,孟欢颜已经没有疲惫之态,她点点头道:“嗯,已经休整过来了。”
说着,她注意到冯云澈眼下的乌黑:“你这是睡在地上不习惯吗?”
“别误会,只是昨夜和师父攀谈许久,归来之时已经没有了睡意。”
“昨日真的有人想劫走我是吗?”
“是,崔行玉带了一伙人埋伏在街角,”冯云澈道,“只是现在不宜打草惊蛇,师父已经问清那图纸的缘由了。”
孟欢颜脑子飞速旋转,一拍手道:“你先别说,让我猜一猜。”
冯云澈轻轻挑眉,示意孟欢颜继续说。
“楚凌王授意崔行玉画辉月桥的图纸,目的是想扶持他进入工部,奈何崔行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那些画稿都是废纸一张,真正的图纸还得楚凌王在背后帮忙。”
“说的不错,和崔行玉昨夜交代的大同小异。”
孟欢颜紧接着道:“看来楚凌王这次要将手伸向工部了,据我所知,现在的刑部、礼部、户部和吏部明里暗里都有楚凌王的人在把控,如今工部侍郎杨渚白一死,楚凌王又可尽收囊中,难道陛下看不出他的爪牙吗?”
冯云澈摇摇头:“君心难测,不过现在重要的是先查出辉月桥一事,那几个身死的百姓身份已经有了眉目。”
孟欢颜眼前一亮:“有线索了?”
“嗯,今日和祖母请安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昨夜听师父说他已经清醒过来,看来事情就要真相大白了。”
正当孟欢颜还想询问之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将军,夫人,奴婢要进来伺候洗漱了。”
冯云澈赶忙将地上的被褥拿起放在了床上,身子一转便又钻进了被子里,朝着门口喊道:“进来吧!”
两个丫鬟推门而入,恭恭敬敬向孟欢颜行礼道:“夫人,奴婢伺候您梳妆吧,一会儿还得去和老夫人请安。”
看着这两个年纪不大的小丫鬟,孟欢颜温声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念春。”
“奴婢叫思秋。”
念春又道:“老夫人说您嫁过来没有陪嫁丫鬟,日后就由我们两个人伺候您。”
冯云澈故作慵懒躺在床上没有动,两个小丫鬟看着冯云澈一脸疲态,思绪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二人眼神交汇,嘴角隐隐暗含笑意。
孟欢颜丝毫没有在意,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整理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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