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兰的手艺一直出奇的好,所有普通食材在她手里总是可以做出别样的味道,张毅风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赌气,随便扒了两口就闪身在一边,等着父母吃好后,和自己一起去二祖父家进行测试,看着有说有笑的父母,当下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憋屈,自打懂事起,父母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要求,但他也懂事,基本上没有要过什么贵重的东西,也从来没有像自己大堂哥张毅然的儿子张云航一样到处惹事生非。
“兰儿,等下吃完就先别收拾了,快点过去吧,皇家的测试使估计也快到了。测试完了快点回来,好给你跟风儿一起庆祝生辰。”张毅风催促道。
“远哥,今天我就不去了,你跟风儿一起去吧,我在家里好好准备一下晚上的酒菜。”司徒兰放下筷子说。
“今天祖父有可能出关,这毕竟是我们金铸司的大事,说不好十年没有回家的二哥也会回来观礼哦,你嫁给我十年了,祖父跟二哥你还没有见过呢!正好借这个机会也见见。”张清远说道。
“还是不去了,我今天也不舒服,以后又不是没机会见。风儿,你快点跟你父亲去吧,但记住凡事要忍。”司徒兰给把话茬递给了儿子。
“父亲,我们走吧,母亲不去就不去吧。”张毅风随口应到。
“好吧,我们走吧。”看儿子也没有意见,张清远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着儿子跟丈夫离开,司徒兰在桌前发呆了好久,才开始慢慢的收拾,她不舒服是真的,可说她不想去,有哪个父母在决定孩子一生命运的重要时刻,不想陪伴在孩子身边呢?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跟金铸司只有一街之隔,父子俩走了一会就来到金铸司的门口,今天的金铸司分外的热闹,张清远站在门口,盯着金铸司的牌匾迟疑了片刻。
“哟,这不是我那毅风堂叔么,今天也来参加测试呀,这坎肩不错,就是看起来寒酸了点。”一个看着跟张毅风一般大的华服少年正在门口等什么,看到张毅风父子到来,便开口道。门前的仆人们也在边上窃窃私语。
“云航,不得无礼,三叔,庆云还小,不懂事,你不要介意,怎么没有看到三婶?”说话的正是从院内走出的张毅栋。旁边的张云航斜眼看了下张毅风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院内。
这个华服少年张毅风是认识的,正是张毅风大堂哥的儿子,跟自己老子一样到处惹是生非的张云航。
“没事,跟小孩子计较这么多干嘛,你三婶今天不舒服,我就让她在家里休息了,对了,皇家的测试使到了吗?听说今天烈韵也要来。”张清远问道。此时的张毅风能够明白父亲心里的难受,一个跟自己一样大的小屁孩,对自己无礼也就罢了,还居然对该叫声三祖父的父亲也无理,要不是今天母亲嘱咐过了,他真想上去抽那个小子一顿。
“还没有来,传信使已经提前来过了,说马上到,这不我正是出来迎接他们的,您先进去吧。”张毅栋答道。
正在俩人说话之际,不远处有三个骑马的人,转眼来到了跟前,为首腰间佩剑的是位女子,长发披肩,一身白色铠甲临身,英姿甚是卓越。两侧一个是蓝衣女子,另外一个是蓝衣老者。
“烈韵公主千岁。”门前的三人旋即单膝跪地齐声开口道。
“三舅,二表哥,毅风表弟快起来,这又不是在皇宫,无须多礼的。”为首的女子速速下马,就来搀扶张清远。
“这是毅风吧,三年没有见了,张这么高了,你张的越来越像三婶了,天生女相啊,这让你表姐我都想找个地缝钻了。”烈韵公主打趣道。
“表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怎么今天没有仪仗跟护卫跟着啊?”张毅风好奇道。
“带那么多人麻烦,这是在帝都,又是在回外祖家,不需要讲那么多排场,那都是外人看的,对了,谢谢三舅帮我铸造的这把青痕剑,可惜母后不让大舅帮我封魂,现在还是英级的。”烈韵公主摸着手中青色的四尺长剑无奈道。整个剑身隐隐的泛着青光,剑柄处雕刻着两只互相缠绕的凤凰,着实好看。
“青痕剑,好名字。也配得起你的身份,你好好修炼,等你到武宗三段了,三叔给你封魂。”张清远看着已经铸造好的长剑说道。
看到自己交给大哥张清道淬炼、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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