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轻柔的微风从他的脸上拂过,像是逝去多年的人给出的回应。
回庄园的路上,两人虽然都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时不时不经意间的对视后会变得微红的耳根,都让两人明白有什么东西更加不一样了。
尤其是闫珩,在之前虽然也被柏羽从曾经的泥沼中拉出来,但脚始终还陷在里面。
去祖宅一趟回来后,他明白,自己才算是真正走出来。
庄园的门口,两人碰到看上去应该等了好一会儿的傅衍知,以及在他身后略带谄媚的西泽尔。
“啧啧啧,还以为今天又见不到您二位了。”傅衍知从空间钮中拿出一张请帖,递到闫珩面前后他才想起过几天是傅家老太太的生日。
换成旁人,闫珩连看都不会看,可傅家老太太,也就是傅衍知的奶奶不一样。
在闫珩父母最开始去世的那一段时间,他完全是住在傅家的。
彼时,傅衍知每天要上学,傅家其他的人也都有自己的事,大多数时候就只有闫珩和老太太待在屋子里。
傅老太太本来就喜欢闫珩,觉得他比自己不靠谱的小孙子优秀的不止一星半点,又加上一个双亲离世还要被骚扰的悲惨情况,傅老太太别提有多心疼,每天变着法的哄闫珩,还替人请律师。
即便闫珩后来位高权重,对于傅老太太,他都是当做自己的祖母一样对待。
每年傅老太太的生日宴,他都会想方设法找时间回来,从未缺席。
只是最近因为柏羽的发情期,才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说说吧,您二位这几天在干什么?”傅衍知活动着手腕关节,“要是给不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就不要怪我让你血溅当场。”
他可是天天来,顶着能把人烤熟的气温来了一个星期,结果就没有进去过。
别说主建筑,连庄园的大门都被闫珩设了禁止入内的门禁。
闫珩眼神四下张望,还在犹豫是实话实说还是随便编一个理由后拉着柏羽就跑,和他并肩而站的柏羽半点不加遮掩的回答:“因为我的发情期到了。”
哪怕是一直当背景板的西泽尔,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一瞬。
和他们熟悉的傅衍知更是差点一个踉跄摔地上。
“理解理解。”傅衍知诡异的笑着,“怪不得一直在里面待了七天往上。”
又闫珩看他脸上揄揶的笑不爽,反手问道:“傅二你怎么这次没有提着刀砍众议院议长了?”
“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他见到某人一次砍一次。”
傅衍知不笑了,捏紧的拳头蠢蠢欲动,但又不敢真正打下去。
偷袭的情况下,他是绝对能揍倒闫珩的,可现在人有人鱼护着,傅衍知怕自己前一秒给闫珩一拳,后一秒就被柏羽甩墙上撕都撕不下来。
“闫元帅,这是我和衍知之间的私事,就不劳您费心。”西泽尔恰到好处上前一步道。
“私事?懂懂懂。”成功戳到傅衍知死穴反击的闫珩带着柏羽进入庄园,“既然二位有私事,就不麻烦你们进来了。”
傅衍知刚要问候闫珩,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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