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什么客厅,好像是进了医院有一股浓浓的药水味,而医生不正是大头小狗他们的女朋友,只见她们正在细致的给伤者在处理着伤口,当江民走进另一房间时可又真的是傻眼了,见整个房间里面好像是进了医院一间正在紧急处理外伤的门诊室。
在这里什么消毒液什么消毒水,还什么止血粉与黄纱布和胶布应有尽有,可以说门诊室内有的这里一应俱全应有尽有,甚至还看见大头他们的女朋友正忙着并各自熟练的为伤者在头上缝针。而自进屋后一直躲坐一边的江民也几乎是被强行拖过去在头上缝了八针,又是被很专业的医生包拆与处理好伤口后才放开,江民又赶紧躲起来躺倒在床上而身旁则是黄牛同阿猪两人,因此时的头才开始隐隐作痛的同时获知。原来大头他们常年在外面鬼混,对什么破头与身上挨上几刀的伤情可是正常不过与见怪不怪的事情,一年下来少说也有几次而多时还远远不止这个数,总不可能次次上医院去花费不少的钱来处理伤口。可如今这世道仿佛是在一夜之间竟然变了,变的让大头等所有兄弟都不敢相信的事实是,以前缝上几针再包拆线是花不了几个钱,可不知是从去年还是前年开始收费高了太多,那简直是翻了近十倍。还说不准哪个医生或者是护士躲着去偷偷的报警,等公安他们一来原本就没有什么事,到时候被带进去来个一两天轮翻的提审又不准吃喝与睡觉,很有可能已完全磨灭掉意志并丧失战斗力之时的询问,就会胡言乱语的乱说一通,那到时既使没有什么事等公安把录音拿出来麻烦可就大了。
所以大头他们准备了一个大型可随时提着走的急救包,但一般情形之下还是放在小狗的家里,可别看这小小的一个包,凡医院门诊部内所有的东西和器械包内可是应有尽有。而对紧急处理伤口的这一套器械是能买则就买,买不到的话就想办法去医院里面偷过来,不就是担心与考虑到常年在外面打打杀杀,说不定哪天或者是随时随刻都是有可能负伤的危险。总不可能每次都是冒着风险到医院去,更何况如今的医院方面现在也跟公安联系上了,没有以前那么简单的花些钱就可以消灾或者是买来平安。本来明摆着没有什么事的事情,也只不过是打了一架挨上几刀和一些小伤口,可只要是等公安一来那就无法说的清楚,所以大头他们就想办法自己搞个急救包。再加上他们一心想办法和耍手段找到这些在医院上班的女朋友,她们可个个都是专门的医学院校毕业的人,现目前都是在市里几家大医院里面不是当医生就是做护士的女友,所以在处理这些小伤口方面的话,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甚至包括缝针也做的很到位。
本来缝针以后伤口至少一个星期才可以拆线,可因为要大摆场子根本就等不到正常的一个星期拆完线,所以在三天后的晚上整个东村在社会上打罗与混的人,齐聚一起将要去面对同十八渡狗熊他们的恶仗。也只有大头这伙人几乎每个人头上是缝针后包着的纱布,但为了遮盖这纱布每个人头上都带了一顶鸭舌帽,不就是怕被对方嘲笑与影响整个东村兄弟们的势气。
在晚上七点东村人全部集合完毕,每人身上只插着双节棍,可别小看这双节棍这可是东村人每次大摆场子时的杀手锏,他们玩的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个个得心应手。更为主要的一点就是双节棍还不属于凶器一类,不像什么刀呀!枪呀!剑与劯刀等早已被公安列为的凶器。既使在惨烈的混战中也至于不会造成人命关天的大事出来,还可以出奇制胜而战胜对方,故东村人在没事时就会聚在一起练习,而被他们论为是绝招杀手锏的武器藏起来插在腰间。
而这也多亏三年前的一次江民把祖爷爷曾经传援的双节棍,言传身教给了大头他们,虽然说江民还是个学生也根本就不在社会上玩,因多次看见好友又毕竟还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当见大头他们时常被外面的人打的不行也实在是大惨,而把双节棍教会他们。却不曾想到的事,自从大头他们学会并使用双节棍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在外面在应对大小场子时使用出来,可次次都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就这样村里另外那两伙人也学会并使用出来,效果可是显着也不曾在有被对方压到打的地步,这时间一长又接二连三的大胜而归,从此也奠定了东村人在社会上越打越出名的结果依然保持到今天。
东村人不知从哪里借来三辆大卡车,同时还借来七辆大小不一的面包车浩浩荡荡朝河西那边进发,当车来到浮桥头时面包车而时渐断地一辆辆小心开过河。他们按在村里制定好的方案,根本就不是一窝蜂的全部人员压过去,而是先由面包车上的人过河到达河西那边地盘上后,分开埋伏在公园两边暗处,因有黑夜作掩护一般对方人是很难发现他们。当八点差十分时另三辆卡车上的人下来走去,竟然是大头领着四十几个人着正面交锋,可这四十几个人还又分成两批,最前面的就是大头他们一伙刚好二十二个人,还都青一色头上是戴着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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