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想骗人根本就不可能,我家里除了钱多什么都没有。既然现在人都坐牢了,还那么苦自己干嘛呢!有没有这条小命活着出去还的打个大大的问号。我只希望在这里过得舒服点,吃喝的好点用的好就行,对于钱来说真的不在乎什么。\"
听此一说何洪勋眼睛顿时发亮,心里早就想如果有头大肥猪进来可就好了,因为可以从他身上接点业务,总不至于一日三餐天天吃喝抽用全都是江民的钱。
原来何洪勋在社会上同江民不但认识多少也有过一点交情,自打这次又关进看守所可是分在前面的三号,在那里何洪勋简直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第一经常出事被送进来伤透家人的心,第二哪怕赚了大多的钱也是没完没了的好赌成隐,最后到了家徒四壁老婆也带着孩子回了娘家,第三在有钱时从来不知道亲情的重要,家里所有人没得他一分钱的好处不说,到头来却没少骗家人的钱输在赌桌上。所以他这次再关进来外面没有一个人给他上坟(小卖部买东西),加上以前在社会上没交到一个好友。而关进号子里的人可都是现实的很,没经常找麻烦与折磨何洪勋可就算不幸中的万幸。一次江民被干部带去办公室聊天路过三号时,何洪勋赶紧向江民求救希望调到他号子里去。江民看在曾经朋友一场情谊上,当天下午通过干部把何洪勋转调进了号子,这毫无疑问当天就上桌同江民一起吃饭。在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何洪勋感觉到再这样上桌吃饭很是尴尬,吃了这么久没有出一分钱,而全是江民一月要花去几万元。可江民又不像其他的号子里带班的人,本来完全可以凭借武力欺压欺诈下面的人,由他们的家人送钱送物进来供养。何洪勋清楚这一些后,心里早就想如果进来一头大肥猪拉拢一下,那自己今后所有吃喝抽用就不会太尴尬。今天正好见余木华是这样一说,那心里可不是高兴坏了,所以动了打他念头的主意。
何洪勋叫余木华坐上床边道 : ″那好,要不这样吧!现在就把你老婆或者是儿女,哪怕是可靠朋友的电话号码写过来。等一下我会安排人跟电话上的人联系,就从明天早上开始让他们送东西过来,到时肯定是会安排人去大门外接后再送进来。而具体想买什么东西或是想吃什么,还有中晚两餐想喝什么酒吃什么菜都可以写清楚,只要你家里人按上面照办就行。另外还有最关键一点必须跟你说清楚,每打一次电话打过去就是一千块钱的好处费,这个少一分都不行的怎么样。\"
\"可,可以呀!真的可以做得到。大不了一天花上几块钱,没事我花的起,绝对花的起。\"
\"那好,林林快拿他的漱口杯过来。\"说完,何洪勋在那漱口杯里面倒了差不多二两白酒下去,另外在他饭碗里面也同时夹了不少的好菜给他。
这一下余木华可高兴坏了,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吃喝起来。他心想坐牢只要有钱那坐牢也没什么,哪怕被判刑后送进监狱大不了也不是有钱都可以摆平这一切。有钱可真的是好,不论在哪个地方都是好使,甚至连在这人间地狱都是这样的舒服。
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当刘干部正准备下晚班的时候,在听到何洪勋叫他进去一下之时,风风火火小跑了进来。心里怎不知道又有业务了,而像这样的业务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大好事,不这样靠工资加上那点奖金,可能一辈子也买不起房和车,更不可能过上好日子。
何洪勋把余木华写好的纸条递到他手上,刘干部接到纸条后在兴奋中走了,他要赶紧下班回去顺便打上面的电话。
却万万没想到当第二天刘干部来上晚班时,什么东西都没拿进来不说心情也非常的难受,站在风窗口把何洪勋大骂一顿。等刘干部一走何洪勋叫上林林,强仔还同时把大头也叫到身旁,四人嘀嘀咕咕一阵子。意思要好好的修理这个老东西,他竟然骗到我们头上来了。原本等老东西大儿子送东西进来,可两天都过去东西没进来一样不说,还被刘干部大骂了一顿,不好好的修理他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原来当刘干部打电话过去时,是余木华大儿子接了,并答应按老爸的要求会做到做好。可是他转念一想,这个人打来的电话是不是想骗钱骗物的人,还口口声声说是看守所的干部。心里产生怀疑的态度,就更不可能相信刘干部电话的真实性,完全以为是一个骗子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刘干部并不知晓这突然的变数,而何洪勋甚至包括全号子的人更不了解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同时对余木华也十分的恼火,好不容易托刘干部打出去电话的条子照说了一遍,而最终什么东西一样都没有照办。还搞的被刘干部大骂一顿,所以在何洪勋他们的心里必须好好的修理他一下。
林林和强仔简直是把余木华拖到肛便洞边上,何洪勋冲了过去,一手拧着余木华一只耳朵大声地喝斥道 : \"老东西,你原来也是一个大骗子,竟然还在看守所想来骗我们玩。电话已经帮你打了,是你大儿子他接了并答应昨天中午就送东西进来。可刘干部下了班还特地到所里想接东西,他可是整整等了一个中午都不见你什么大儿子的身影。而今天又是早上和中午等了两次又没人来,既然不想来就不要接电话说过来。你以为是在外面可以骗的过去,这可是人关在看守所就象一只死老鼠,还能躲到哪里去。余木华,我说了这么多你能听的懂和理解了我的意思,既然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现在给我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一件都不能剩,老老实实的跪到肛便洞上去,听到没有。\"
余木华知道大事不好,其实从昨天早上把纸条拿出去后,虽然说号子里的人有一种对自己刮目相看的味道,而特别是何洪勋与林林还有强仔和大头。但余木华这颗心更是慌的很,因为心里清楚儿女们个个都有一种说不来的味道,而特别是在钱方面则更是小气的很。宁愿帮人跑上忙下办事都行,就是不愿付出哪怕是一顿饭的钱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所以一直担心有变数怎么不慌的很。而果不其然,从昨天到今天他们还没对自己怎样,当什么刘干部大骂何洪勋时知道晚了,肯定是为自己的事发火骂他。可这是没有任何一点办法,人都关在这里面又见不到家里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既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乖乖的听从他们指挥,不就是希望下手轻点就行。当余木华一件件脱去所有的衣服,但还留下一条短裤时,没见何洪勋他们再说什么,只是用手往肛便洞上指去。何木华左右看看身旁是凶神恶煞的四人,一时之间的确吓得全身打颤,双腿发软还是乖乖的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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