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得咚咚咚直响,而同时也听到刘干部说话的声音 : \"李干部,李干部,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帮忙坐在这里照看一下,很快就回来。\"
这一下把李小花从往事追忆之中拉到现实,而一边赶紧站的起来一边又应声道 : ″好好,刘干部你去吧!没事。″说完,李小花走到门边打开办公室门走了出来。扭头一瞧只见刘干部正火急火燎,已打开二道门朝大门走去。
李小花忽然想起答应今天把罗建林和江民带出来,看一下时间以到下午一点十分,再过五十分钟就要到下午上班的时间。不过还好今天是星期天几乎没有办案单位来提审,除非是案件特别重大那另当另论,但怎么想好像目前还没有关押嫌疑犯中有特重大案件。再加上马有成同其他几个领导都不在所里,现在刘干部又出去办事去了,目前整个看守所当班的干部除了自己也再无第二个人。何不快点进去把他俩带出来,不然的话以后像这样的机会肯定是没有。特别是想到江民很快就要开庭审理,只要法院开庭他毫无悬念将判死刑,这可是不争的事实。因为牛逼外面的关系网同他的家人,是不可能也更不允许法院判江民死缓,必亲眼看到他去死以绝后患才能安心。哪怕判死缓要在监狱待上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一辈子都不行,只要他没死而说不定哪天都是会出来,到那时简直就是逅患无穷寝食难安。
一旦等到江民开庭送回来那必须带上脚镣,因为所里有明文规定只要被判死缓同死刑的人,都一视同仁加戴是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等到那时就没有任何机会可以把他带出来。第一他不是我直接管的号子,第二死刑犯跟我们过多接触是绝对不允许,第三我又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单独找他谈话,而这一点所有干部的心里都非常清楚的很。
哎!人生就是这么短暂与匆忙,仿佛是在眨眼之间人已到中年,而紧接下来的人生那就是午后的阳光,在逐渐热量退去日落西山的是归期。而人生讲有意义却又是这么的无奈,说无意义而有的人却是活的那么的潇洒与精彩。但绝大多数一生只是为了生存而奔忙与拼搏,可转眼又不得不挥手告别这短暂人生之旅行。唉!怎能想到一个好端端混的也不错的江民,竟然会犯下如此这么大的一件案子出来,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赖命不和。既然是朋友一场现在眼看他归期将至,更何况在这里又是自己手上的事情。能帮肯定会尽力帮他一点,要是真的帮不上的话,相信他也不可能会怪我。
当想到江民现在时日不多岁月不长,可以直白的说,他在这里能多待一天那就是在这个人世间多了活一天。再也没有更好用来安慰他的话,只能尽力帮他过的稍微好那么一点。再怎么说我俩身份已是天壤之别,总不至于为了他而完全抛开与放弃一切,甚至是牺牲自己不论是幸福与不幸的人生。我做不到,更不是什么圣人也没有那么伟大,只不过一个小小看守所的干部。除非是那个傻瓜样的于世新,那个还曾当上班长的他,才会冒险做出那一大蠢事出来。
原来在两年前那是一个冬天风雪交加的夜晚,驻看守所武警战士班长于世新正好值晚班。他曾利用工作之便偷偷私配两把钥匙,一把是过道二道门的,而另一把正是八号监房的钥匙。在八号有一位带班的班长叫王建树,他因强奸杀人碎尸被关押进看守所,而眼看着还有三天王建树将被带上法庭接受开庭审理并宣判。可毫无悬念像这么一个特大恶性案件将被判处死刑,基本是一件铁板钉钉的一个大案。在一夜之间从看守所戒备森严的号子里面,竟然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知去向。
第二天一早武警战士在接班的时候,竟然没看见班长于世新,刚开始还以为他可能是肚子不舒服。而趁还没来接班之前赶紧上厕所解决问题去了,因为他枪还放在那里好好的,再加上二道铁门丝毫未损并锁上。接班战士并没有产生过多的怀疑,依旧背上枪该站岗还是站岗,像任何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心里想班长此时也许自己回去了,明知道我已经接了班,再跑过来也是多余,何不干脆这么冷的天早点回去上床睡觉。加之于班长一直以来挺关心和照顾自己,而他本人平时也是非常少言寡语,在训练和值勤很低调又非常认真负责的一个人。
当冯师傅推着板车打饭的时候,包刮吃完早餐后外劳犯王建国和小马进过道扫地,都没有听到任何号子里说出现什么异常,该开门时把门打开该锁门时把大铁门锁好。如果不是当天上午九点多钟中院来人再次提审王建树时,整个看守所真的还没有人知道,他竟然在号子里面人间蒸发的无影无踪。
原来王建树见于世新开门之时已经悄悄地起床,并用另一床棉被同自己的衣服伪装的特别好,一眼看上去他还在被子里面呼呼大睡。又有哪个敢上前惊扰自己带班的号长,而平时别看强奸杀人又碎尸的他,对号子里面的人也是相当的不错。所以整个号子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不听他,更不可能去招惹到他,以免在号子里面待的难过。
当王干部打开八号铁门叫王建树提审时,等了几分钟却还不见人过来,就催逐号子里其他在押犯把他拍醒。却不曾想被子里面哪是人在睡觉,明明就是一床被子同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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