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算什么本事?放了豆子!”谢柏怒目圆睁着怒吼道。
“放他可以,你们必须在这上面签字画押。”刀疤男站起来,甩出一张纸。
谢柏骂道:“休想!这是我家的地,谁也别想抢走!”
“你就不怕我宰了这小鬼?”刀疤男递给手下一个眼神,手下立刻拔出腰间的刀,抵在豆子脖颈上。
“不要!”谢刘氏吓得两腿发软,泪水直流,“别杀我孙儿,你要地我给你就是了,柏儿,别跟他们斗了,咱们斗不过的。”
“不行,娘,不论如何也不能签这个字!”地上的谢松吃力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
谢柏也回头对母亲说:“是啊,没了田,咱们全家人就要喝西北风,都得死!”
“可是我可怜的豆子该怎么办?”谢刘氏捂着嘴,痛哭起来。
豆子已经懂事,挺起小胸脯,像个大人似的,大声道:“奶奶,别管我,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不怕!”
谢刘氏闻言,哭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这个家遭受的苦难够多了,为何老天爷还不放过他们?
见状,谢橙皱起眉头,思忖了一会儿,低声对碧痕道:“听我说……”
两人商议几句,谢橙便挺起胸膛,绕到院门那边,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这是出什么事了?怎的这般热闹?”
众人闻声,齐刷刷地看过来。
“你怎么回来了?”谢柏瞪着谢橙,神情比方才还凶狠。
谢刘氏抹了把泪,乍一看还以为看错了,“橙儿?是你吗?”
“娘,是我,我回来了。”谢橙冲她微微一笑。
谢柏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大门:“谁允许你回来的,滚出去,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滚!”
谢橙能明白他的心情,所以不想跟他计较,径直看向刀疤男,摆出高姿态,睨着他:“你是什么人?竟敢到我谢家门上闹事?”
“嗬哟,想不到谢家还有这么水灵的小妞,之前没见过啊。”刀疤男从看到谢橙第一眼,就被迷住了,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
他搓着下巴,色眯眯地盯着她,缓步靠过去。
“橙儿!”谢刘氏怕女儿受欺负,要去救她,却被谢柏一把拽住。
“管她干什么?”
谢橙退了一步,声色俱厉地喝道:“我问你是谁,听不见吗?”
“我?”刀疤男指了指自己,十分神气,“爷是县上顾府老爷子的得力心腹,人称顾刀疤是也,怎么样,吓一跳吧?”
“哦,原来是顾家养的一条狗啊,怪不得吠得这么大声呢!”谢橙嗤之以鼻。
“你……”顾刀疤气结,“竟敢侮辱老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谢橙负手站在原地,哧笑一声,道:“不想活的是你吧?敢对堂堂侯夫人这么说话!”
顾刀疤愣住,使劲地打量她:“侯夫人?”
“你连我都不知道?”谢橙一脸骄傲,“老娘就是京城靖北侯孟长风的夫人!”
靖北侯夫人?还老娘?确实够猖狂的!
顾刀疤睁大眼睛,被忽悠得一愣一愣,但他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哪个侯夫人像你这么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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