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进来的?出去。”风曜沉声道。
温蔓不敢上前,但也不能出去,在风曜再一次赶她出去之前,她咬了咬唇,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国师为何放血?”
面对她的焦急追问,风曜却是神色如常,等碗里的血快满时,拿起一旁的布条往伤口上缠,仿佛不是在包扎伤口,而是在裹一件无足轻重的物件。
温蔓赶紧上前,从他手里接过布条,没有动手包扎,而是让林景去取金疮药来。
“不必。”风曜冷声道。
温蔓是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旁的林景没好气地道:“九公主何必多此一举,主子明日还得放血,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非要...”
“林景,不得多事。”风曜从温蔓的手里取回布条,不紧不慢地缠了上去。
明天还要放血?为什么?
见林景对自己的态度这么不善,温蔓大胆地猜测这事和自己有关,脱口而出:“国师放血,是不是为了救治冶儿?”
“林景,将朔风与流云二人带下去领罚。”风曜头也没有抬,一声令下,朔风和流云便齐齐跪地认错,随后跟着林景离开了书房。
风曜罚他们,定是他们说漏嘴,让自己知道冶儿受伤的事了,温蔓没有求情,国师的性子谁都知道,越是求情,他罚得越是严厉。
他们走后,书房里只剩下温蔓和风曜二人,风曜将盛血的碗交给她,“那日被凝月阁算计,误杀了你,救你侍女一命,算是两清。”
虽然知道风曜已经看透了自己,知道所有的事,但是听到他这么毫不遮掩地说起,还是有些犯怵,被抹脖子时的恐惧又一次袭上心头,可她顾不得这些,连忙问道:“国师,那件事不必再提,我身上有魂玉,我死不了,倒是冶儿,她到底怎么了?需要你每日放血救她?”
风曜往书房一角的密室走去,只说了三个字“噬心蛊。”
温蔓整个人都站不稳了,这噬心蛊有多厉害,她是知道的,但是中了噬心蛊还有救,她却不知道,见风曜打开了密室的门,她小心翼翼地端着碗,快步跟了上去。
当她看到躺在石床上的冶儿时,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此时的冶儿,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脸上手上布满诡异的血丝,那血丝还会时不时蠕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钻来钻去。
“国师,她怎么会这样?”
“拿来。”风曜接过她手里的碗,在冶儿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将他的血倒了下去,那血刚沾到冶儿的手臂时,便被全部吸了个干净。
“九公主放心,有臣的血养着,能保她暂时性命无忧,至于解蛊的蛊引,不日便能寻到。”
温蔓看了看毫无生机的冶儿,又看向风曜,“那要是找不到蛊引呢?”
风曜将碗放到一旁,漠然回道:“找不到蛊引,臣便一直用血养着它蛊母,直到找到为止。”
此时的温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风曜欠自己一条命是事实,但每日放这么多血,即便他活了百年,也未必撑得住,她舍不得冶儿死,却也见不得他日日放这么一大碗血,于是撸起了袖子,“国师,明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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