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和皇子公主们则跟着他们的身后,没有一个人敢帮温芸说一句,即便温芸什么都没有干。
温蔓从小在冷宫长大,这十几年,她只见过温承云一回,还是在母妃刚病的时候,后来母妃常年卧病,就再也没见他来过,而别的妃子有个风寒头疼,就算放下朝堂之事,他都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她不喜欢,甚至很讨厌温承云,到温承云的正阳宫前时,停下了脚步。
风曜侧眸看她,“害怕?还是不想见?”
温蔓摇摇头,“我对他,从来都只有恨,没有怕。”
“那便去瞧瞧这个你恨的男人,近来过得怎么样。”说着,风曜便带着她往前走,他二人所过之处,宫女和太监无不跪地参拜。
知道温承云对他言听计从,但不知道他这么不把温承云当回事,也是,温承云出生时,他便已经是帝云国一人之下的国师了。
其实温蔓对风曜的了解并不多,母妃对他并不熟悉,二皇兄也只挑一些无足轻重地说,温蔓不信这世上有鬼神,所以才认定能活一百多岁还容颜不老的,只能是老怪物。
两人进了正阳宫,温承云身边的大太监水公公迎了上来,“圣上在里头等二位,二位赶紧随老奴来吧。”
正阳宫很大,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才到正殿,第一眼看到温承云时,孩童时的记忆全部涌了上来,可记忆中的温承云,可以用气宇轩昂四他字来形容,而现在,即便穿着龙袍,也掩盖不了他虚弱的面色,似乎命不久已。
除了温承云,楼皇后也在,她倒是打扮得明**人,貌似少女,不过还有一人倒是让温蔓有些意外,那人便是楼盈盈,她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楼皇后的身边,战战兢兢,都不敢看风曜一眼。
“臣拜见陛下,皇后。”风曜看到楼盈盈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温蔓见状,也不去看楼盈盈,对着温承云和楼皇后请安,“儿臣拜见父王、皇后。”
温承云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倒是楼皇后,一脸和善地笑着道:“蔓蔓,快过来坐,让本宫好好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母妃被打入冷宫,还不是拜她们这些女人所赐。
看出温蔓的迟疑,风曜上前一步,牵着她在一旁坐下,语气平静地道:“臣的夫人,坐在臣身边便可。”
楼皇后显然有些不悦,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掩面而笑,“本宫这些年也没少操心国师的婚事,这宫里宫外的,寻了不下十人,可是没一个入得了国师的眼,没想到成为国师夫人的,居然是蔓蔓,蔓蔓,昨晚累着你了吧?”
昨晚确实挺累,但是看她笑得不怀好意,温蔓知道,她说的累,一定和自己的累不一样,温蔓突然想到,昨晚风曜莫名其妙地操练自己,难道是做给皇后的人看的?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这宫里的人有听墙角的习惯,她是知道的,可是怎么都听到国师府去了?风曜这也能答应?要不是他允许的,谁能进得了国师府?
“昨夜...”温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好想像风曜一样呛回去,可她到底脸皮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只听风曜道:“皇后放心,臣的夫人,臣自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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