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过……一言难尽啊。”
月红颐在帐篷里换好衣衫,只见她换了一身修长的白色粗布麻衣,虽质地粗犷,却难掩她绝色的气质,她平时根本不敢好好去收拾打扮自己,总是一身素衣,一根木棍当发簪。她不想在这个部落里因为美色出众而被觊觎,所以她要必须靠武力值来保护好自己。
这个状态和她之前的日子完全不同,她也没有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
她多么想念阿固啊。
她漫步走到溪边,秋天了,溪边的绿草都已枯黄,野花也不复存在,虽没有春天那样的生机盎然的美景,但是广袤的天地云彩配上枯黄的草原,却也是豪气天地的一幅美景。
月红颐还是一扫阴霾地跳到在溪边洗脸,冰冷的溪水让她逐渐清醒一点,减少了很多毒药的不适感。
她洗完脸盘腿坐了下来,又觉得还不够舒服,感觉直接躺平在草地上,空气是那么清鲜,天空是那么明朗,茫茫天地金黄一泻千里,四面有些小丘,平地是黄的,小丘也是黄的。
羊群啊、牛群、马群啊、还有孩子群啊,一会儿上了小丘,一会儿又下来,走到哪里都像给无边的黄草地点缀上生命的鲜活和生机。
那些草丘的线条是那么柔美又宏伟,大自然却只用一个颜色来渲染,金色被谁打倒一般到处欲流,然后轻轻流入云际。
这种自在的境界,既使她惊叹,又叫她特别放松和舒服,愿这样躺着享受风和云带来的安然,不被这里的纷纷扰扰所影响。
月红颐不由自主地哼起了一首曲子:
篷帐低小,
溪上却已是黄黄草。
昨夜醉里卿入梦,
然又偷偷走,
哭断谁人心?
白了谁人发?
孩童远处嬉笑,
马儿奔跑无烦恼。
而谁人却独独坐?
而谁在独独唱…….
她乱七八糟地自己哼着,想着过去那些好日子,嘴角终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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