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既然干掉一个大熊,能被保下来,那干掉一个蛇皮,却没有动任何一个狱方的人,这样,辉爷肯定还能保全他。
红线与黄线之间,他踩的很准。
辉爷走后,副监狱长让人给陆九的手铐脚镣打开,沉声道:“关他十五天,断食七天。”
断食七天,是人的极限。
然后让卡哨值班的狱警,把自己的水壶拿过来,丢进禁闭室,七天不吃是极限,但是七天没水喝,肯定死翘翘。
砰!!
禁闭室的铁门再度关上。
陆九又卷缩在地板上,真痛呐,踏马的不当人,要不是拥有【觉能体】,骨头就被这群杂碎敲碎了。
拿起水壶顿顿顿喝下一大口,缓了好一会才坐起身,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传送卷’,巴掌大兽皮制作的卷轴,卷起来还没有一包香烟厚。
将它展开来,里面隐隐乍现的纹路如同阵法,让人看不明白,角落上倒是有两个歪歪扭扭的字体:随机。
将卷轴放到一旁,又从口袋里掏出半张幺鸡,还有那根红绳。
之前从辉爷豪华单间里顺来这根绳子,一直没来得及将幺鸡绑上,主要是半张幺鸡上面没有‘孔眼’,不好梆。
自己又没有工具,想了想,拿起幺鸡就用牙齿啃咬,将两边都咬出一点缺口,那样就可以用绳子固定绑住。
“啊...你要干嘛?”...‘住在’里面的女子,终于有反应了。
“我给它咬个缺口,好用绳子绑起来挂在脖子上,省的不小心遗失了。”
“你轻点,要是把它咬碎,我连最后的容身之所都没了。”
被女子提醒,陆九真的像个老鼠一样,用牙尖在每一边啃出一小点凹糟,然后用红绳子绕上两圈,最后挂在脖子上,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花。”
“青花,你不问问我吗?”
“我以后就叫你公子呀。”
“行。”
“那公子你别再打扰我修养,再见。”
“....”
你踏马的,陆九服了这个女老六,你知道公子我刚才有多苦吗,被那么多人毒打,你却舒舒服服在里面睡觉。
叹了口气,抄起一旁的水壶又喝上一大口。
不料青花的声音又传来:“公子,我也要喝水。”
你喝屁,你喝尿,你喝粑粑。
陆九心里一顿乱骂,嘴上却说:“我怎么喂你,难道往幺鸡上倒水就可以了?”
“不,你把水壶塞进来。”
“...”
你怕不是有大病吧,那么粗一个保温水壶,那么小的半张幺鸡,粗的往小的里面塞?
不过想着那么大个女人,不照样钻进幺鸡里去了,也就拿起水壶。
结果真就塞进去了。
不由问道:“青花,你就替我先保管这个水壶吧,呃对了,如果我下次还有东西需要保管,能不能也塞给你。”
“我可以替公子保管三样物品,但不能是活物。”
“宰掉的整只猪可不可以。”
陆九是真想将监狱农场里的家猪弄一头出来打打牙祭,都养的那么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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